王之正本是喜欢渔色美女得酒色之徒,素闻毛一鹭说过,金陵秦淮河有一道十几里的烟花巷,那得名妓荟萃,环肥燕瘦遍地美女,一直有到秦淮河冶游的贼心却没有机会。
今天才到金陵第一天,就已然按捺不住了。
他听阮大铖说可以陪同前往,不禁拍手称快:“素闻阮先生风流,懂得人生享受之道,果不其然呀,那好,今日午后你我钱牧斋我们三人节伴前往。嘿嘿嘿。”
张溥知道王之正喜欢酒色,说起张溥本人对女色并不很有兴趣,但是友人们喜欢狎妓,他也并不排斥。
于是张溥手摇折扇笑呵呵说道:“钱牧斋深谙男欢女爱,别看他岁数大,但是对少女的吸引力来说,却半点不亚于诸位呀!”
王之正一听,来了兴致,盯着张溥笑道:“是么?我只知道前些年钱牧斋与苏州一位名妓叫什么苏沐卿的有过一段风流情债,后来因为一些小事,钱牧斋就把该美女弃之如敝屣!哈哈哈!”
正在说着,就听见身后一阵朗声大笑:“哈哈哈,侯爷,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
三人转身看看钱谦益,只见他穿着簇新锦缎长衫,白衣胜雪,看起来虽然长髯垂胸确实风度翩翩。
不禁啧啧称叹:“牧斋先生,我哪是说你坏话呀,我这是在说您得风流手段呢!”
钱谦益用折扇敲打着手心说道:“侯爷还说我,您在京城不也是两年纳三妾,连左阁老得掌上明珠都成了您得闺中侍妾了呀!”
王之正仰天哈哈大笑道:“我那能与你比?左云卿呀,哪里是我得侍妾,那是我得老师呀,每天给我教授做事得道理!岂能与您钱老先生相比?”
钱谦益一撩袍脚坐了下来,端起桌岸上的茶水,抿了一口说道:“毛一鹭献美人,总归是真的吧?还有在江上刀山火海还好整以暇得纳了一位小芙姑娘!”
王之正摇摇手,然后指着钱谦益笑道:“好了,你个钱大学士,就别寒碜我了,不但学问上您是我老师,在风花雪月,这方面,您更是我老师!”
王之正一本正经拿着钱谦益这个老家伙开涮说的张溥和阮大铖都是哈哈大笑。
钱谦益也是不急不慢的一边把玩着折扇一边说道:“你王侯爷既然认为我可以做老师,那我这个老师今天也不带着你办好事了,走吧,到秦淮河上一走可好!”
王之正微微一笑,指了指阮大铖说道:“你,我和圆海三人,午后一起跟着钱老师学艺!”
阮大铖抿了口茶说道:“在下说明啊,我是陪同侯爷和牧斋先生游玩,我也年过不惑,两鬓斑白,虽然比牧斋先生年轻几岁,却没有牧斋先生这样的精力呀!”
钱谦益呵呵笑着指着阮大铖损道:“是么?您圆海先生在桐城的阮家班,我可听说佳丽如云,个个都是绝色呀!”
张溥在一旁看着三个人互相损对方,不禁“噗”——得一口茶喷了出来:“依我看来,三位都是风月场得高手,谁也不要对谁拜下风!哈哈哈!”
王之正斜乜这眼睛说道:“好你个张西铭,今天看来非要拉着你去开开荤不可!”
张溥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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