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抛开不说,还有自己以前在老树村的那个庄子,在自己手中,每年不过一钱多两的收成,到了她的手上,就那葡萄酒,一瓶都不止那个数儿。这样的奇女子,就算是和离了的,想必也是看不上自己这个平凡的儿子吧。
钱折凝的情绪有些低落,因为长期生病的缘故,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种忧郁的气质。
“爹,莫不是你介意那舒娘子和离过?可儿子不嫌弃,她这样美好的女子,也不知那人是怎么想的,怎的就舍得伤害了她。”
钱折凝还想争取一番,忍不住的说道。
钱大发一双眼睛带着些许的复杂神情,摇了摇头。
“不!爹并未有轻看她,反而爹很是赞赏她这样的女子!她不但有拨打的胸怀,能为那些灾民无私的付出,还有颗比男人还要果决的心。爹只怕你一味的深陷进去,舒娘子这样的女子,本就不该属于清风镇这样小的地方。她这样的女子,若是有机会,一定比男子的造化还要大,爹只是怕舒娘子根本就不会接受你的心意,到时候受伤的可还是你。”
钱大发的这一番话,是反复斟酌了的。他觉得现在让自己儿子看明白,总比将来越陷越深来得好。
钱折凝没在说话,只是男双忧郁的眼神似乎更加黯然了几分。
马车上,父子二人的对话即便是将声音压得很低,可与马车并排骑着高头大马的恭喜尽数的都将两人的话听进了耳朵里。
本着有钱折凝这样的病人,车夫没有将马车驾得很快,都慢慢悠悠的,深怕颠簸了他们家的少爷,到了杏花村已经是半个十次后的事儿了。
清幽站在屋顶,远远的便是看着马车缓缓行来,她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直接跳下了屋顶。
“姑娘,钱老爷他来了。”
舒青爱放下手里的游记,淡淡的笑了笑。
“那走吧,待会儿我们有好戏可看了。”
赵大夫摇了摇头,得罪谁也别得罪了这个丫头啊!看来那钱府未来的少奶奶要换人咯!
三人到了门口,清幽上前将院门打开,此时舒家的人奇形怪状的模样,还定格在院门外面。看着走出来的舒青爱,舒家的人眼中控制不住的恐惧!
这个贱人究竟找了些什么样的人当下人!尽然还会功夫!一个点穴,就让他们在这冷风中定了快一个时辰!
“舒青爱你个贱人!还不让人给我们把穴道解开!你这样早晚会天打雷劈的!再怎么说,爹娘还是你的爹娘!你怎么可以这般对待他们!”
舒小月本来就从小娇生惯养的,那单薄的身子在这寒风中,早已经冻得她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的温度了!一看到舒青爱那张似笑非笑的模样,她就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抓花她那张越来越好看的脸!
“着急什么?你们总是不长记性,我也不想翻旧账,可你们一次次的挑衅我的底线!那当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舒青爱衣服伾伾的笑着,看上去实在欠打!可舒家人却也只能无可奈何!他们此时才发现,这个舒青爱已经不是他们上门闹闹,就能占到便宜的了。
舒青爱漫步走到了舒小月的身边,一脸惋惜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又是一脸同情的摇了摇头。
“舒小月,安安分分的等着钱府的大少爷来娶你不好吗?偏偏要来作死!哎,可怜啊,好不容易一只脚都踏进了高门大院的门了,却命中注定,你也没那个命啊。”
舒小月脸色一白,今日之事要是传到钱府,她还真的就没啥名声可言了!
像那些大户人家,可最是在乎这些的!
“清幽,把穴道给他们解了。”
舒青爱似乎听到了马车靠近的声音,转过头,也不管舒小月那吃人的目光,淡淡的吩咐道。
清幽配合得很好,几人的穴道,只需了几秒钟就给解了。舒家人顿时都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此时那种专心的寒冷,让他们感觉体会得格外清晰!
“舒姑娘,需要帮忙吗?要不将这些人送到我爹那儿关个几个月,也就老实了。”
吴久泽凑了上来,一脸坏笑的看着舒家人。眼中全是讥讽。
“你这县太爷的公子,就别瞎参合了!你爹可是为民请命的清官,怎的能平白无故的把人关进牢房,这些人关进去,不得说要占了县衙府牢房的空间,在这灾荒年间,还得浪费咱们飞跃王朝的粮食!不妥,不妥!”
舒家人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怪不得他们把舒青爱告到了县衙!那个知县反而还将王氏打了板子,那事儿就跟和稀泥一般,就那样不了了之了,原来这贱人,尽然跟县太爷的公子还这般的熟络!
“舒青爱你个不得好似的贱人!怎么说奶奶也是你的长辈!尽然让知县大人打奶奶的板子!你这贱人怎的不去死!当初就不该让爷爷奶奶把你嫁人!就该将你卖到那窑子里去!让万人骑!千夫指!”
舒小月刚刚才被舒青爱恐吓了一番,现在心中还正存有后怕!一听这事儿,当即又是找到了指责舒青爱的错处,便是不受控制的破口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