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否定的答案,路大爷那颗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的心瞬间落回原位,不是就好!已经憋了这么久了,再憋半年,非把老子憋死不可!
“好妞妞!”念头一起,路大爷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已了,笑嘻嘻的伸手往姜悦小衣里探。
“别闹!”姜悦隔着衣裳按住他那只不安份的大手,含羞带臊的瞪了路大爷一眼。“这可是在车里呢!”
不瞪还好这一瞪,路大爷心里那点星星之火瞬间燎原,“车里咋了,老子在车里一样办了你!”
“你敢!”姜悦能怕他?“你要大白天的招惹我,我回头就熬一碗比这个难喝一百倍的药给你灌进去!”
路大爷秒怂,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吃不着惹不起的小女人,后槽牙都快磨平了!
“你给老子等着!”摞下这句狠话,路大爷立刻转身面朝车壁弓着身子躺下去。不躺不行啊,小兄弟要造反!
姜悦很不厚道的捂着嘴偷笑,笑过又觉的路大爷好可怜,活活素成和尚了!
为了补偿可怜的路大爷,天还没黑姜悦就张罗着投宿。
吃完饭趁路大爷去浴房洗澡的功夫,姜悦飞快的把屋子布置了一下,又换了身早就准备好的衣裳钻进被窝。
路大爷洗完澡出来,瞧着变了模样的屋子,啪嗒一声,下巴差点砸脚面子上。
桌上燃着一对红蜡烛,天青色绘着江南烟雨的床帐上系了朵大红的绸子花。姜悦穿了件大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儿,一截雪藕似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轮廓完美的胸口上散着几丝秀发。
发丝如墨,红绫似火。在这两种鲜艳至极的颜色衬托下,姜悦整个人像是用一捧暖玉雕出来的。不,比玉雕的还动人!
路大爷眼都直了,被他直勾勾的盯着,姜悦两颊不由自主的染上绯色,眼波潋滟的瞪了他一眼。
平时急的跟什么似的,这会儿发什么呆?
路大爷的鼻血哗涌出来,“妞、妞妞……你、你这是……”
姜悦真想跳下床咬他两口,是不是傻,这还用问吗?
可某位爷就是这么蠢,硬是傻在那儿没动,姜悦只好从被子里伸出胳膊,媚眼如丝的冲某傻子勾了勾手指。
路大爷这才回魂,嗷的一声就往床上扑,老子可算等到今天了!
结果太兴奋了一头撞到帐子上临时用系的绸子花,花球掉下来正好砸到路大爷脑门上。路大爷像被砸傻了似的,突然站住脚,抱着那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绸子花,回头扫了眼那对质地粗糙的红蜡烛,眼圈一点点红了。
他慢慢的把那朵红绸放下,然后矮身坐在床沿上,将姜悦露在外面的胳膊盖好,就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了。
你这个大猪蹄子,发什么呆啊?都到这份上了难不成还得让我主动?
姜悦恨的直咬牙,可对上路大爷那深情凝望的眼,瞧着他眼底隐隐的水意,姜悦心里一颤,突然觉的事情不太对劲。这货绝对不是欢喜傻了,难道……
“你、你是不是伤到根本了?”除此之外,姜悦再想不出别的原因来解释路大爷的反常。
路大爷那张脸瞬间不知该怎么形容,二话不说抓着姜悦的手往自已月夸间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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