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那猛兽来势汹汹,咱们损了不少好手,你贸然回去,只怕丢了性命。”一年轻男子挽弓在手一把扯住年长男子急道:“倘若伯父你出了事,我们只怕回去无法向伯母交代,还是我去吧。”
这年轻男子抖了抖弓弦,嗡嗡作响,回头几个点脚已到了受伤之人面前,双手一拨道:“三娃儿,你先走。”说罢挽弓搭箭,盯着树林。
三娃儿一溜烟到了人群前,擦了一头汗水,自知刚才哭哭啼啼非是男儿所为,不由双颊一红。
年长男子瞧了一眼,叹气一声道:“你们年纪轻轻,倘若折在这里,我回去又该如何向你们父母交代,罢了,我也去了。”年长男子复又折回。
其余几人互相瞧了几眼,一男子狠狠瞪了一眼三娃儿,气道:“大当家去了,我等怎能贪生怕死丢下他二人。”
众人齐声称是,三娃儿赫言道:“都怪我,李师兄,是我不听劝告,贸然出手,才引出这乱子的。”
“三娃儿,你尚且年幼,最该活命,我等若是出事,你就独自一人回去吧。”说罢这姓李的壮硕青年健步如飞,其余众人也都跟着。
三娃儿站在山道前,犹豫不决,片刻后抬头也跟了上去。
“胡闹,你们怎么都来了,快退下。”年长男子见离去之人又来,不免气恼,骂骂咧咧。
李姓壮硕青年脖子一梗,眼眶一热道:“大当家,你说大丈夫重义,我们怎能弃之不顾。”
年长男子看了一眼,叹息一声,正欲劝阻,忽听树丛声音大作,忙回头手执柴刀提醒道:“畜生来了,大伙小心。”
等树丛豁然分开,一头金黄身影劈空而至,先前挽弓搭箭年轻男子弓弦一松,一柄羽箭疾驰,刺中金黄身影。
“中了。”众人大喜,却不敢放松,年长男子示意众人原地等候,独自一人上前查看,方才走进一瞧,那落地黄金猛兽忽的一爪拍出。
年长男子一个不防,竟被拍飞数丈,黄金猛兽爬起跃向年长男子。
值此当头,李姓壮硕青年三枚羽箭齐发,逼得那黄金野兽,微微侧身,落地之后回头,一双牛眼如利剑盯着众人,呼啸震山,令人胆寒。
“快救人。”见黄金猛兽略一迟滞,李姓壮硕男子喊了一声,众人拔出柴刀,并肩子扑向黄金野兽。
那黄金野兽身如疾风,快如闪电,众人扑上,黄金猛兽几个反扑,几人已被扑倒,浑身鲜血。
远处王仆诚瞧见,急道:“陆公子,快快救人。”
陆幽苦笑道:“救人的该是你。”
王仆诚方才回过神,他如今才是玄士,忙几个踮脚,身如大鹏,自空中掠至黄金猛兽面前,单拳扫出,势若奔马,惊得空气噼啪作响。
黄金猛兽见状,不敢硬抗,翻身跳开,前爪猛拍地面,血盆大口狂啸不止,一时地动山摇。
王仆诚见一拳落空,回头急道:“你们快救人。”
众人原本愣神,听得来人提醒,匆忙将受伤众人抬起,下了山道,三娃儿见这惨状,不由落泪。
山壁一侧王仆诚与黄金野兽僵持不下,纷纷等待时机,不消片刻,黄金野兽性子急躁,抢攻过来,双爪如利刃,落向王仆诚。
王仆诚见状,《大象无形拳》单拳一扫,劲风乍起,落在黄金猛兽体表,黄金猛兽一声惨呼,半个身子如被重锤反复捶打,皮开肉绽,转身钻入树丛逃离。
才吓退猛兽,王仆诚足不点地,一个起落,已然到了山道前,瞧着受伤众人,急问道:“你们没事吧。”
陆幽此时也赶来,那年长男子起身询问一番,见众人也都无性命之忧,抱拳道:“刚才多谢义士出手相救。”
王仆诚被人称为义士,一时面红耳赤道:“不打紧的,我也是情急出手,你们没事就好。”
年长男子瞧着两人,想到刚才局面,也是心有余悸,这男子单臂竟能跟黄金狮子抗衡,端得厉害,抱拳道:“两位,今日得出手相助,感激莫名,不如到寒舍喝一杯热茶,聊表谢意。”
王仆诚本想拒绝,陆幽抱拳道:“恭敬不如从命。”
如今这寿元琉璃果不知所踪,盲目寻找也是徒劳无功,正好问问这些常年打猎的猎人,他们久居山野,兴许能有些许线索。
一路上众人互相引介,这群人正如陆幽所料,乃是此地猎户,年长之人既是族长,叫做韩奎,那李姓精壮青年叫做李云峰,第一个冲上山坡救人的白面少年是韩奎之子韩铭。
一行人迤逦而行,李云峰将三娃儿劈头盖脸一顿痛骂,怒道:“此次如山打猎,说不带你,你非要跟来,差些闯了大乱子,回去之后好好读书,涉猎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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