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开的地经过一天的晾晒表面已经干了,李沁又去问葛大婶借了细齿的耙子,开始细致的耙起地里的石块草根来。
前两天那是活土,这次叫松土。松土的过程比之前要简单许多,但也细致许多。她需要不停地往外丢一些石子,务必把地松的十分细致。
两块地也就不到一亩。其实就算是齐家这样的大户,也是不可以开太多地的。因为他们是猎户,主业就是打猎,所以要求人均耕地就是在一亩以下的。当然这事儿官府也不会那么较真儿,翻几座山来查猎户是不是多垦了地。可是,就他们猎户自己而言,也是没时间、没精力莳弄那么多土地的。加上山里的地到底不如平地的,边上草多、林多,欺得庄稼本来就不爱长。再加上肥力不足,就更不能种什么庄稼了。所以山里人一般只开自家门前的一点地,种个时令小菜也就算了。
李沁耙完地也就午间了。耙完之后还是要经过一天的晾晒的,再次杀杀地里的草籽。
弄好了地,又洗涮好了,李沁发现栅栏上面又干了,所以又去浇了些水。
葛大婶午后过来串门,倒是没发现栅栏湿了这回事,就看到那被李沁归置的平平整整的菜地了。
“你这孩子,真是不错,一刻也不闲着,是干活儿的好手!”
“后天就能陂上垄了,再施上肥,要好就再晒一天,转了垄,就可以种菜了!”葛大婶又道。
感情儿这还要几天才能种呢!
“那明天没事我去割点茅草吧,前些天房子漏雨,还没修呢!”那一晚上,水一直不停地往锅盖上滴着,实在是吵。不过重点是葛长青说,只要漏了一个地方,就会越漏越大。这次好歹是在锅的上面,下次漏到炕上他们就连觉都不用睡了。
“哟,这屋顶的草啊,得用苫房草才行,普通的茅草不擎雨,还容易烂,续上了也白费。”葛大婶道,“你怕是不认识,等明儿我带你去割!”
“就漏那一块儿,是不是一点草就够了?”李沁闪着漆黑的眸子问道。
“傻孩子,哪那么容易哟!”葛大婶摸摸她的头,“要先把那一片的草都取下来,然后把漏掉的黄泥要补上。等干了,再把拿下来的那一片草都替换了。怎么也要十捆八捆草吧!不过要是图省事儿,拿下来的苫房草就仔细挑拣些,把他们捋好了,掺在新草里,也能顶个几年!这样的话,三四捆怎么也是够的。你放心,明儿我跟你去,一个多时辰也就割完了。等你葛大叔回来,让他帮你抹好。后天再续上新草就不怕了!”
“我们这房子好些年没怎么修了吧?”
“就是赶着漏赶着补。”葛大婶道,“小斐就一个人,白天还得打猎,也忙活不过来。现在不一样了,家里有你。婶子瞧你也是个能干的。不过话说回来,这要是大修,可是得了草了。”
“得多少?”
“怎么也得五六百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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