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顾的欲要离去。
暮迟嘴角噙着淡笑,说:“将人捉着,掌嘴。这佛光庇护的地方,也容你一个低贱的下人来说三道四?”
还管管自己的丫鬟?天啊,这世道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觉得她特别好欺负是吧?现在连个丫鬟都能对她鼻孔朝天不屑一顾了?暮迟在心里忧桑了一会,然后决定好好的帮尚玥管管丫鬟。
那丫鬟被晨儿抓住,不服气的挣扎着,黄莺一个抬手真的扇了她两巴掌,然后黄莺冷冷的看着她说:“一个家奴都敢顶撞侯府的主子,这是以下犯上,一个下人竟敢教主子如何行事,这是出言不逊。这两巴掌是教你明白,为什么为尊卑有序,若还有下次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规矩。别说你家主子知道了会如何,这事若是闹到太后那里也是我们占了理。”
那丫鬟被她说的一愣,要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痛提醒着她今日的屈辱,她还真生出了两分悔意。那丫鬟挣脱后,便捂着脸直接跑了,没敢再说些什么大言不惭的话。
暮迟往回走的时候,晨儿还有些不忿的喋喋不休,黄莺面无表情的跟在一侧,眼中时而露出几分赞同的神色。
在这寺庙,吃饭是件大问题。今日暮迟百般劳累,一看到捧上来的菜都是素的,吃再多暮迟也感觉不到饱,此刻若有盘红烧肉或烤乳鸽就好了。
那丫鬟直接跑回了西苑,对着尚玥一阵添油加醋,最后还不忘哭泣两声。
尚玥闻言嘴边挂着几分意味不明,并没有多说什么,给那丫鬟赏了支药膏便将人打发了,自己带着最信任的人提着灯往尚虞的院子里走去了。
第二天,宫离醒来闹着要上吊自杀的消息传来时,暮迟正在自己的房里戳着已经睡了大半天和一夜还未醒的赫连子桑的侧脸。
晨儿将暮迟叫出去将事情告知她时,暮迟一脸淡然的点了点头,反倒是昨晚听说事情经过的晨儿有些担心,她说:“二少奶奶,昨夜那个丫鬟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奴婢怕宫离郡主闹狠了,有人将事情扯您身上。”
暮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这事本来就跟咱有关啊,也不算是别人乱咬。只不过,你要时刻记住,你家小姐在院子里等你姑爷,你姑爷回来的时候身上有点摔伤,无论跟哪个院子的丫鬟都要这么说。”
晨儿满眼发亮的点了点头,说:“奴婢现在就去跟她们说去,免得夜长梦多。”
暮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本意只是告诉晨儿若是有人来打听,就让她跟别人这样说而已。也罢,在别人泼脏水之前找多两个站队的也不错。
果然如同晨儿说的差不多,到了中午的时候宫离已经捞自杀不下五次了,虽然每次都刚好有下人制止了,不过还是传到太后那里。
太后本不想再去理会宫离的,昨天在这佛光圣地前,下面的人手快犯了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