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香扑鼻,薄珊珊顿觉头晕忽忽的。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东西应该也是春-药的一种!
而且一定是老爷子授意的!
不用说,要夜冷出来看到这东西,疑心病肯定得犯!
薄珊珊头太晕了,软软地瘫在床上,下腹仿佛有小虫子在爬,痒到了心里。
无奈她手又被绑着,也挠不到……
本能地合拢腿,可那种奇怪的感觉,一点减轻的趋势都没有。
好难受……
“夜冷……”她向他发出求救。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幻听,她发出来的声音就像小猫叫一样,软软糯糯的,更像是在撒娇。
薄珊珊不敢出声了,要夜冷真出来了,再看到这个堪比春-药的香盒,一定以为是她主动勾-引他!
反正她头也晕着,干脆继续装睡得了!
薄珊珊闭上眼,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这异香的催化,她心脏噗通噗通地跳。
在静悄悄的屋子里,这声音被放到最大化,就好像有许多人的心脏一起跳似的。
薄珊珊装不下去了,猛然睁开眼,却一眼睹见夜冷果露的胸膛,麦色金黄的皮肤上还挂着水珠,慢慢顺着肌肉的线条滑下,诱人极了!
薄珊珊顿觉口干舌燥,不停地吞咽口水。
“你怎么了?脸那么红。”夜冷向她走来,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修长的手指正拿着那香盒子打量。
“你……快……把这东西拿走……”她就像是呼吸困难的人一样,说话断断续续,缠缠绵绵。
太恶心了!
薄珊珊死死咬唇,不再发声。
夜冷把香盒放入浴室,关上门。
随即又来到床前,替她松绑,又四处打量,“你的表呢?”
他冰冰凉凉的手指刚触碰到她的皮肤上,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扔进冷水中的烙铁,一下子沸腾了。
松绑的那一刻,她无法自控地扑向他……
好凉爽,得到解放,她就像八爪鱼一样紧贴着他。
“你松开。”夜冷沉声说。
“不要!”薄珊珊紧紧搂着他的腰,不肯撒手。
她还是第一次超喜欢他冰块的体质。
“松开,我好帮你找解药。”通过她种种异常的表现,他确定,她一定是被下-药了。
上次她从表盖里拿出了那种药,替他解,她应该也可以用。
薄珊珊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仰面,向他勾了勾手指,狡黠一笑:“你下来一点,我悄悄告诉你,解药在哪里。”
见他很傻很天真地低下了头,薄珊珊猛的冲上去,封住了他的口。
他的嘴里也很凉,正好能让她的舌头冷却一下。
她在一处待着,热了,她又换地方,来来往往,她像个流氓一样,侵占了他口腔的每一次。
当然,他一直在抗拒,想要推开她。
她越抗拒,她就好像越兴奋,甚至去触碰他最敏感的地方。
手腕,被狠狠截住,疼痛的感觉让她恢复了一丝丝的理智,薄珊珊痛苦说道:“表在衣服荷包里。”
那可怜楚楚的模样,映入夜冷的眼里,直达心底。
他下意识松开她,刚走出一步,再次被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