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守太多规矩,这倘若是说了什么打不敬的话,还请皇上恕罪!”
时连楠其实并不会怪罪这点小事,在这些民众之中,他可是百年难得的一代明君,时常微服私访,可是给许多官员无法有贪污的机会!
“梓蒂,朕说了,你在朕面前无须多礼,朕不过是个皇帝,可不是只老虎,会吃了你一般!”时连楠半开玩笑的道了一句。
梓蒂听言,还未来得及开口,却见一名侍卫匆匆上前,先是单膝下跪,拱了拱手后又道,“参见皇上,皇上,练武场外达奚公子求见!”
“达奚公子?既是这达奚侯王之府的大公子,你们岂能拦着他,快快请他进来!”时连楠一听是达奚诺,一时间是道,似乎不敢多怠慢,是的,怠慢了谁都不该怠慢达奚侯王府中来的人!
听其言语,侍卫应了声“是。”却又犹豫着没走。
时连楠见此,有些儿怒了,“怎么还不去接见,没听见朕所说的话吗?”
“皇上恕罪,属下自是听见了!”侍卫听其时连楠有些怒了,更是害怕的开了口,“只是皇上,属下……属下见这皇后娘娘方是来了,也求见皇上!”
“皇后?”时连楠听言,有些头疼了,虽说当初还是为了利益娶了这姜清蓉,可这如今……他的江山稳坐,对这姜清蓉的所作所为又满是不满,见了她便头疼,她这一来,时连楠全身上下是浑然不舒服。可姜清蓉偏偏是跟在这达奚公子身后来的,他却不得以拒绝,“皇后来了便来了,让她一齐进来便可!”
时连楠本就不该弃了莫千儿又对这姜清蓉不满,只是她方是进宫那会儿,他时连楠每每立一妃子,便被她暗中下了红花,直到她自己怀了个皇子,才肯罢手!而乜裘凝,也正好是她后怀孕,生了个公主,否则这乜裘凝的孩子还能平安活下去那就怪了!
不仅仅是这样,这姜清蓉说狠,还真是狠到了曾命人想对这佑安下手,若不是当初佑安因为他母妃的死,对其他妃子不满,早就中了这姜清蓉设下的计谋!可这时佑安不出事,自是没有证据,理由去给姜清蓉,故而,时连楠也只能任由她这么下去!
想想当初若不是他时连楠年少无知,有了这莫千儿还去这钟姜府上见这姜清蓉,也不会发生此等意外,更是没有之后为了稳坐江山而迫切娶了这姜清蓉,兴许不仅仅是自己不必受气,这莫千儿……估计还与自己生活在这宫中,二人和和睦睦!也省的他如今只能宠幸乜裘凝来追忆这莫千儿了!
想到此,时连楠自知是自己造的孽,只可惜……无可挽回!见这侍卫应声下去,迎来这达奚诺比女子还美的绝世倾颜,与他一旁另一队的姜清蓉便是一阵头疼。达奚诺就算是达奚侯王府之人,可毕竟也是侯王府的罢了,故而,见了皇帝虽不用下跪,却也需礼仪道,“达奚侯王府达奚诺拜见鞍时皇!”
见着达奚诺行礼,这一旁的姜清蓉又是开口道,“臣妾参见皇上!”
“免礼吧!”时连楠看了一眼两人,开了口。
而这两人的差距有点大了,这达奚侯王府的大公子达奚诺,身边有一群人跟着倒是不意外,可这一次,竟是自己一人。而他此前一齐过来的皇后姜清蓉,倒是一大阵容,孰不知是来跟其后宫妃嫔斗权势呢!
更让时连楠头疼的是,人家这达奚诺还未开口,却让这姜清蓉抢了先道,“皇上,你要练箭为何不叫上臣妾呢?此等平民女子,即便是这箭术可以,这身份,也不该与皇上一齐射箭吧!若是她图谋不轨,皇上岂不是……”
“蓉皇后,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姜清蓉话还未说完,便忽然听见一旁的达奚诺开了口,对姜清蓉极度不满道,“鞍时皇都允了人家这美人在此练箭,你如此言语是否觉得这皇上的话,就不是话了?即便是皇上发话允许,也比不得你们这所谓的对平民的歧视?”
本就是对姜清蓉不满的时连楠听得这达奚诺都开了口,他还有什么形象可顾的,自是训道,“皇后,你本该是母仪天下之人如何能如此对待这民间女子,如此,怎能算是母仪天下之作风!再者,朕与这梓蒂二人只是练箭比试罢了,连这等也不行?难不成是要朕给梓蒂封个名号,才能让其与朕一齐练箭?”
时连楠的开口显然是故意对这姜清蓉的威胁,毕竟,她姜清蓉方才只是说了梓蒂不配陪他时连楠练箭罢了,却让时连楠开口说是要封梓蒂一个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