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夫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个消息,说要用小男童的尿做药引,做一种什么神奇的药。其实老子早就腻味这个活了,你把我们抓了正好,老子正想不干了。”
“你们的迷药是从哪里来的?”
“是夫人给的,都是用白纸卷好的。每次用一个白纸卷就可以。”
“偷谁家的孩子也是夫人定的?”
“不是,是车上那个家伙找的。他最熟悉临淄城的情况,谁家有小孩,谁家好偷,他都知道。”
施承桓知道问到这里就可以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剩下的事情交给县令就可以了。
县令大人得到他的消息,天不亮就带人赶来了。看见一屋子的小孩,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让人驾大车来接孩子。
回去的路上,县令忍不住高兴的不停搓手,过了好一会才想起问:“哎?还一个女孩来?”
施承桓在摇晃的车里眼皮开始打架了,说:“有人趁机浑水摸鱼,想偷个巧。大人莫着急,还有两天时间,我定会找到。”
回来后的第二天,施承桓睡了整整一天。他快困死了,整整两天没有睡觉,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县令忙着审案子,也就没去打扰他。第三天清晨施承桓在升堂问审的声音中醒来,他知道县令一定是梳理完了整个案子,把该告诉大众的东西都要公布出来,而那不该公布的,也已经隐瞒好了。他没兴趣去听审,他现在还要去找那失踪的女孩。
可是县令听说他醒了,为了炫耀他召回能人的功劳,他连连传施承桓去说话。
无奈,施承桓只好到堂前答话。
在他答话之前,县令非常清楚的告诉他:“施承桓,我已经审问清楚,是魏哲伙同温齐澜、尤玄烨三人做下了这个案子!他们罪大恶极,必须承担全部责任,补偿这些孩童家的损失!你现在就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抓到他们的。”
施承桓看了县令一眼,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虚伪,于是顺着他的话,把抓贼的经过说了一下。
“好,你真是智勇过人,本官没有看错你!”县令见施承桓如此识务,非常高兴,“不过你还是没有说清楚,你是如何猜到,是他们三人做下的这些案子?”
施承桓心里有些不满,他不喜欢编造谎言,如果继续顺着县令的话说下去,一定是谦虚的说是运气。但是这回他故意要吓唬县令一下:“外人谁也不知道我何时回临淄,只有他能从温老爷那里得到准确消息。此人知道我回临淄来抓他,所以为我准备了字条,来个调虎离山。可正是他自作聪明的这个字条,让我明白了两件事:其一,这人非常谨慎,善于伪装自己;其二,这人非常惧怕我,他作案时必须保证我不城中。我曾有幸去过温老爷家,也见过温老爷身边的人。在温老爷身边,只有身为管家干儿子的魏哲能满足这两点。所以我从纸条开始怀疑他,并最终将他们人赃俱获。”
县令认为他讲的有点多了,牵扯到了温齐满,于是赶紧叫停:“好,非常好!你可以退下了!现在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全部内情!魏哲伙同其他两人做下了这个案子!下面继续审理温齐澜……”
施承桓大步走出衙门,外面围上了许多人,他们都是来感谢他的。可是他心里不想要这样的感谢,他没有抓到那背后主使,事情并没有全部结束。县令已经把继续查案的可能给否定了,说明他已经从魏哲等人口中得到了全部真相,但是为了照顾某些人的利益,他和魏哲都选择了现在这样的结局。
一个未婚的青年,绑架了二十多个男孩子,只是为了满足所为的好奇心,或者说重点就是***这就是能满足大众需求的答案。
施承桓又一次去了丢女孩的人家。他在那里和女孩的父亲聊了很久。临走的时候他告诉那因为失去女儿而突然老去的父亲:“你不要等你的女儿了。我不想让你期望过高,最后失望太深。”
“那你能告诉我,我女儿她还活着吗?”
施承桓思考了一下,说:“你若现在当她死了,说不定还有一些安慰。”
县衙里,县令已经忘记了女孩的事情,他正在庆祝大案了结,准备向上级申请赏赐。见施承桓回来,他大声宣布:“我现在就代表临淄县的老百姓,特嘉奖施承桓一百两白银!”
其他衙役们羡慕的看着施承桓,施承桓不得不违心的接受各种恭维。
当晚,施承桓在县令各种夸张的仪式都做完以后,小声对他说:“温大人还想知道那女孩的下落吗?”
县令浑身一颤,说:“你都知道了?”
施承桓看的脸色,明白他已经知道真相,便说:“大人辛苦了,这次不需要我做什么了吧。”
县令满脸堆笑道:“我马上就给你一百两银子!”
“在下谢过大人。”施承桓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