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喝下那毒酒就给我自由。请夫人遵守诺言,放我走吧。”
恽挚爬着过来,拽着温玉昕的裙子说:“不要走,玉姐姐不要走!”
温玉昕不为所动,举起左手,淡淡说:“我对天发誓,我再也不与恽挚有任何瓜葛。若有违反,我必遭天打雷劈!”
恽挚哭道:“不要啊!”
尧夫人见事情到这个地步,便说:“你既然决心要走,那就走吧!”
温玉昕走到施承桓身边,轻轻推掉他手中的剑,用一双满是皱纹的手捂在他受伤的手上,她故作轻松说:“我现在答应你,我跟你走。你还愿意带我吗?”
施承桓把她搂在怀里,不胜欣喜道:“无论何时我都愿意!只要你需要我,我就在你身边!”他看着尧夫人说,“夫人可否开恩,将解药赐给我们。”
尧夫人嘴角一翘,冷冷说:“我只答应让她走,可没有答应给她解药。你当然可以带她走,只不过她会一辈子都保持这样丑陋的样子。”
施承桓见她毫不通融,便说:“即使玉昕永远都不能恢复,我对她的爱也不会减少一分一毫。”他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紧紧握着温玉昕的手,“我们走!”
她那满是皱纹的嘴角笑了,皱纹更深了。
尧夫人见他们俩携手走远了,这才严厉道:“你到底要在地上坐多久?恩?”
恽挚这才回过神,连忙站起来,追到门外,见施承桓和温玉昕已经不见了,他回过头,好像不确定的问:“他们走了?不回来了?”
尧夫人不理他,转脸看向艾芸儿。
恽挚放声大哭说:“我都知道了,是你们!都是你们!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害她,她才一定要走的!现在你们如愿了,她真的走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只想要一个懂我爱我的女人,为什么你们就一定要拆散我们!我只爱她一个人!你们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她到底哪里招惹你们了!你们非要这么狠心!我再也不相信你们了!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们!”
尧夫人头一次见儿子哭的撕心裂肺,不禁也后悔了,只是温玉昕的心再也回不来了,就算用权力把她的人留下,她也必定是以死抗争。她劝道:“你还年轻呢,将来你还会遇到更多更好的女人。你应该清楚,温玉昕根本不适合生活在王府,也做不了王妃。来人啊,送恽王殿下回去休息。我还有事情要和艾芸儿单独谈谈呢!”
恽挚神思恍惚,傻笑着被人架走了。
艾芸儿想到无论如何,温玉昕已经离开恽家,再也不回来了。她摸摸自己肚子,觉得自己还是有很大把握获得谅解的,于是鼓起勇气上前,问:“夫人为什么不赐死那对奸夫********奸夫****尧夫人反问道,“你不就是想让温玉昕消失,省的挡了你做侧妃的路吗?她跟着那个男人走了,不正合你心意吗?”
艾芸儿已经迷失心智,发狠道:“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可怜样,把恽王殿下迷的头脑发昏!我就不信,她就没有想要害我?若是她有孕,她又岂能容我?她不死,我永远不能心安!所有阻拦我的人都应该死!”
尧夫人脸色骤然严肃,说:“是嘛,你倒是很厉害,很有做王妃的派头。”
艾芸儿知道自己话说多了,赶忙弥补说:“当然,一切还是要以夫人为准。夫人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不必了,你这么能干,哪里还需要我?你命人推温玉昕落水,诬陷她妨碍你的胎,这件事办的多漂亮。”尧夫人赞许的说,“还有你假传我的命令,用曼凝果汁毒害温玉昕,把她埋进地缸,让她死的惨不忍睹!就算她侥幸没有死成,也永远不能恢复容貌,这事做的多干脆多绝情!连我都想不到这绝妙的主意啊!”
艾芸儿见事情已经败露,强说:“我不过就是想教训教训她。我知道施承桓会去救她,我觉得她如果变丑了,施承桓可能就不爱她了。我就看不惯,她有什么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关心!为什么殿下和施承桓就那么照应她!”
“艾芸儿,你不明白为什么我儿和施承桓都爱她吗?那是因为你心肠歹毒,诡计多端,根本不懂心思纯良的女孩有多么稀罕。温玉昕虽然性格柔弱,但是本性善良,你一再加害她,她从未动过报复你的念头。”尧夫人叹气说,“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还不如一开始同意让她做王妃。既然她走了,我也好把我尧家的女孩接来了。”
艾芸儿惊问:“什么?”
“我已经从尧家选了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孩,和我儿正般配。只待我儿从伤痛中缓过来,便可以举行封妃大典仪式了。”
艾芸儿不死心问:“那我还是侧妃吗?”
“你得生下个男孩,还得活着,才有那个运气,明白吗?”尧夫人冷笑说,“为了你的胎,我暂时替你保密,不会把你的丑事告诉我儿。不过若你生下个女孩,或者,不小心死掉了,那可就没有秘密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