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闹了一场,谁的罪也没治成。
后来纳兰乐准备严审那婆子之前,那婆子居然自杀了。
夜潇寒听着这个预料之中的消息满意的点点头。
夜潇寒还不想让太后就那么废了安葵离王妃的身份。吊着杜高不是很有意思吗?
杀人灭口就犹如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纳兰乐在宫中混这么几十年,若是空有美貌,怕是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婆子早就怕了纳兰乐了,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坏了纳兰乐的计划,让她也栽一次。但是她那里来的胆量敢陷害太后?就因为夜潇寒给了她一句话“太后不会让你,还有你的家人,活着的!”
夜潇寒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启程去淮江,这件事不能在拖了。只能边走边调查了。
安葵那一大堆事儿他无瑕在管,只是直接将安葵扣在离王府严加看管,安葵彻底懵了,他不是喜欢自己的吗?
阮珞在马车里醒过来,一脸的错愕“你怎么不叫醒我?”
那也得叫的醒啊~~
见夜潇寒沉默不语,阮珞又问“怎么走这么早?安葵那一大摊子事儿就不管了吗?”
“你不用管这么多!”夜潇寒自是有打算的,只是他现在要以最快的速度去淮江了。
“哦!”不用管那么多,阮珞从来没有过多管闲事儿的例子。
安葵不是处子之身是真的,但是这事儿是谁干的呢?怎么就传到太后耳朵里了,还是说太后本身就是贼喊捉贼!
细细想来,或许安葵本就是清白之身,那婆子之前撒谎而已!
夜潇寒依然在翻看着那封信,那封有大量证据的信。
阮珞无聊的拨弄着自己的指甲,抬眼问“我们中午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城南的白菜汤!”
“……”
他们现在就是朝着城南走,恰好路过潭水涯,途径魔教。
夜潇寒第二次带着阮珞来那家酒楼,不同于之前的杂乱人满,今日倒是没什么人~~
他们吃饭吃的也快。夜潇寒抬头间,忽然看见阮珞手腕儿上的玉镯……特别眼熟“这个是?”
阮珞藏了藏手,她觉得这次去黑市聚易堂一定能把这东西卖了的,所以就带着了……
夜潇寒却道“这个是,封清陌的吧!”
……
“不,不是啊~~”阮珞摘了下来,左右看了看“为什么说是封清陌的?”
夜潇寒拿了过去,放在阳光下面,内侧能清晰的看到标志。
“皇印?”夜潇寒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为什么是皇印!”
皇家印章,就是说这东西是皇家的了?
阮珞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就是送我那封信的人送我的!”
夜潇寒摆弄着那块玉镯,平淡道“这玉镯叫琨玉。是贡品,是月妃的!”琨玉在进贡之时他见过一面,众所周知,当场就赐给了月妃。
“月妃给你的那封信?什么时候?”
阮珞只好点点头“那次端午盛宴上!在御花园的一个很偏远的地方,小亭子里”
夜潇寒眸光沉了沉“你见到的,不是月妃!”
月妃当天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视线。
阮珞喝了一口汤,“可是这镯子是她亲手给我的!”应该是她的丫头亲手给我的……
夜潇寒转而问道“你喜欢这个镯子?”
阮珞摇摇头“我比较喜欢银子!”
……
夜潇寒想要留着这镯子来调查。
阮珞一脸的不高兴,看着夜潇寒将镯子收了“你不是说这是封清陌的吗?”
“封清陌也有一只,不过他的镯子内侧刻的是一朵玫瑰。”
“你怎么知道!”
夜潇寒一想起来那件事整个人就不好了。曾经他跟封清陌过招的时候不小心拿到了他的镯子,恰巧看见了内侧显眼的红玫印记。
夜潇寒觉的这镯子来之不易,当下就朝地上猛摔。差那么一点就碎了,不是夜潇寒下不去手,而是封清陌当场无条件同意了夜潇寒的条件。
看来这镯子对他的意义非同一般啊~~
封清陌却告诉他“如果你想留着这个镯子的话!那你就是逍遥宫的宫主夫人了……”
阮珞拨弄着碗里的米粒不情不愿的嘟囔“可是那镯子真的好漂亮!”说着抬起了手臂,纤纤玉手抬到了夜潇寒眼下。
夜潇寒扯了扯嘴角,亲自又掏出来那个镯子,慢慢的给她戴上……
忽然间,阮珞看着夜潇寒在眼中越来越模糊,昏昏沉沉的打翻了饭碗,只听得见最后饭碗打碎在地上的声音,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