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两天的断更感到抱歉,因为整理了一下剧情,决定不再按照粗劣装逼打脸的套路去走,转向自己擅长的权谋斗争)
不再去理会监牢里传来的尖锐叫喊的,一步跨过收监房,往知府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有熟人点头示意,韦南庐也只是微微颔,不以为然,凭借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与杭州城的富商豪强搞好关系非常有必要,而现在则表现出一副完全与其无关的态度,令人感到捉摸不透。
他的确不用再维持一份浅薄的香火情,从经卷青灯的寒门里走出来的人,往往带着七分的薄凉,刀笔吏的手段也更加毒辣。
在汴梁没有可靠的关系,一直被淮津南的人颐指气使的像狗一样指使,哪怕他花了二十年的时间爬到经略使的位置,也仅仅点到即止。或许曾经想过投身军旅,然而一介文弱书生,连刀都拿不起,更别提投笔从戎斩杀俘虏,他也只能金戈铁马如梦,回顾自己可悲可叹的前三十年。
浑浑噩噩,碌碌无为。
一直是芸芸众生牛马,哪来的诸佛龙象?
直到他遇见了那位姓萧的北辽谍子,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碌碌无为之中,在觥筹交错的应酬之中,蹉跎岁月。
那双几乎摄人心魄的眼眸,似乎为他指引一条别开生面的道路,同样也让怀才不遇的他衍生出恶毒的想法。
天生万物本无不同。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谋逆。
之前饱读圣贤书的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却从一个人嘴里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仿佛只是为了好玩的戏耍。
“三纲五常不过是高高在上的人为了巩固他的统治,而刻意编造的谎言。当你现朝廷奸臣当道,清流永无出头之日时,是愤世嫉俗的归隐深山,还是不顾一切的头破血流,来个鱼死网破?”
“成王败寇,世间原本就没有对,也没有绝对的错,我在江南,不是为了南下伐晋,而是为了给你们送一顶王白的帽子。既然汴梁不把寒门士子当人,搞一套门阀大族的做派,你们何不另立朝廷?”
王白为皇。
最初听到这番祸国殃民的言论时韦南庐怒不可遏,原本想要将其就地正法,然而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知府没有开口叫人,同时也改变了人生,走上一条不归路。
“知府大人已经意识到了,在汴梁的官场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你一来没有背景,二来不动钻营取巧,空有一腔抱负。然而你的理想和抱负都将付诸流水,化为空谈。还是说一个杭州城已经满足了知府大人的一切,不想更上一层楼了?宁愿做凤尾也不愿**头的话,韦知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韦大人,在下最后只有一句话,你赢了便是一本万利,开国功臣。你输了,也不过死你一人而已,你已经无父无母无妻儿,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最终韦南庐没有让枢机司的人掺和进来,而是跟随着那位姓萧的北辽谍子,卷入谋逆的叛乱之中。突然想起广陵知府提起汴梁元宵政变时的惊叹,便不由自主的笑着摇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