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金室内剑光似鬼,刁钻狠辣,宋耀宏手持软剑几招间就把摸灯六侠杀得只剩一个,仍旧是青衫飘飘,身上未沾一丝血迹,“看来换了招式,打斗起来样子就是比我先前要帅一点。用拳头虽然可以能更快的砸扁他们几个,但一会儿倾国醒后,我的形象难免要野蛮几分。”
独眼老大因为功力最深没有像他的同伴一样,死在宋耀宏的第一招剑下,但他的左肩至肋下有一道巨大的伤口,深可见骨,如果他不赶快医治即便宋耀宏不杀他,他也要因失血过多而死了。面对宋耀宏紧接而来的第二剑,独眼老大瞳孔放大,自知不能抵挡,死亡的恐惧笼罩在心头,忽然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你用的是不是银蛇剑法?”
宋耀宏收住剑身,一把抵在独眼老大的脖子上,冷冷问道,“那又如何?”他心中却在想,“难道银蛇剑法练的人很多,否则怎么随便一个蠢贼都能看得出来,我落星郎君的身份难道不能用了。”
独眼老大听到他的回答,长舒一口气,硬是在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挤出几分笑容,“这都是误会啊,咱们其实都是一家人。我这次前来广山城是受了一个神秘人的邀请,他告诉我到了广山城内自会有一个使银蛇剑法的人来接应。这银蛇剑法的传承向来是师傅死前才教会徒弟,天底下不会出现第二个会此剑法的人。我一见到少侠使出的银蛇剑法独到老练,就知道您是我们要等的人。”
宋耀宏心中一喜,暗想自己落星郎君的身份还是独一份,至于独眼老大说的事情,八成是刘倍倍的麻烦事,他自然是不用去管的,当下他问道,“可是我杀了你的手下,咱俩的仇可解不开了。”
独眼老大眼神一亮,欣喜地说道,“没事,反正我也不准备让他们活着出城。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公子···“独眼老大还想说什么,可忽然眼前一黑,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宋耀宏在解决掉独眼老大后,又拿起摸灯六侠其中一人的短刀,在每具尸身上划了两刀,伪造成他们自相残杀的样子,喃喃自语道,“几人发现迷晕的学子中有首富的独子刘封龙,决定将其绑架以向刘健波勒索巨资,在对将来赎金的分配问题上发生争执,进而拔刀相向,无一人幸免。”
忙完后,他在十几个学子的身上点了一指,接着立刻躺到孟倾国身边佯装晕倒。
“我的头好晕啊,我刚才怎么了?”诸学文第一个醒过来,他揉着太阳穴慢慢站起来,一眼望去,同学们躺了一地,顿时大叫道,“快来人呐。”
声音吵醒了众人,刘封龙也迷迷糊糊地想要爬起来,可他感到身上压了一个重物,伸手去推竟然推不动,不禁大喊道,“来人,把我身上的东西拉走。”
邹奇正闻言跑过去,一看之下两腿战战呆立当场,指着刘封龙语气颤抖道,“老···老大,死···死人。”
独眼老大死不瞑目的尸身死死地压在刘封龙身上。
刘封龙疑惑地反问,“哪里来的死人?”他再一推身上压得重物,独眼老大的脑袋就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了过来,与他一目对两目。
啊。
刘封龙惊恐的惨叫响起,空气里飘起一股尿臊味。
一场闹剧引发的血案终于落下帷幕,时间却已是傍晚时分。
宋耀宏回到自己在书院的房间,屋内已是黑洞洞的,他并没用急着点蜡烛,而是自怀里掏出两样他下午在赌坊从摸灯六侠尸身上随手捡来的东西。
一个是块泛着莹莹蓝光的玉牌,玉牌上一面雕刻着“黑市”两个字,另一面则是刻着一副简易的地图,表示黑市在城中的具体位置,地图的下方被人写了一行字,“一月每逢三六九,巳时开来未时关。”
“我前世就听人说过,城内有一处黑市,里面卖的全是市面上没有的珍稀物,而且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哪怕是弓弩铠甲,盗抢赃物。当时我不以为然,没想到它是真的存在着,这块玉牌便是进入黑市的凭证。算算时间,今晚我就可以进去看一看有没有我需要的药材。”
他又打量起第二件事物,一块人皮面具,经过这块人皮面具伪装的六子连宋耀宏大意之下都没能察觉到,可见它的制作有多么精良。宋耀宏把面具戴在脸上,借着玉牌发出的蓝光,他看到洗脸水里倒映着赌坊伙计的脸庞。他又在脸上一阵揉搓,刘倍倍的脸出现在水中的倒影上。
“每一张脸到代表一个身份,我有了这张人皮面具岂不是有了许多身份。有时我是我,有时我又不是我,哈哈哈。”
刘府,刘健波书房内。
“废物,一个活生生的人都找不到,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刘健波听完属下的汇报后,一掌拍在桌子上,愤怒的咆哮起来,“四个城门驻守的兵士向我报信说没见到人,你们在城里找的也这么说,难道那个混账东西还能长翅膀飞走不成。”
那个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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