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这是一个局,一个精心设计好的局。
若是以为困在死牢当中,就是刑部的手段,那显然是太小看对方,这才是真正杀招,一击毙命置人于死地。
不知如此的煞费苦心,设下这样的杀局,究竟要对付的何人?但不管是谁?绝对都不是自己。
一个元体七层的武道高手,加上二阶中期的灵兽,都要加以伪装的伺机偷袭,显然要被设局对付的那人,根本不是简单寻常的角色。
在当前的无极城,值得这般阵仗的人,却是不会超过三人,那么对方要对付的人,简直可以呼之欲出。
还好?易天暗自庆幸起来,若不是自己自投罗网,那唯一关心自己的人,很有可能将置身险地,倘若要真是那样,还不知道会是何等结局?
而且,也幸好是自己,若是别人一路过来,所见所闻都是人间酷刑,岂会对眼前这人有半点的防备?
但是,也偏偏是碰到自己,这样精心设计的杀局,不过是画蛇添足的闹剧。
不过,易天依旧不敢妄动,即便刚刚连升三级,但他根本不是元体七层武者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一条二阶中期的碧水蛇。
先下手为强,在生死厮杀当中,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特别是实力不如对方时,而现在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就得麻痹对方。
这些念头,在脑海里电光火石般掠过,在易天目光洒落的瞬间,就已经将满脸的惊骇转为满腔怒火。
“杜仁德,这狗官陷害忠良,将孟司马折磨这般模样,实在是该死!”
这一声暴跳如雷般的怒吼,好似宣泄情绪一般,掩饰住他先前的震惊,相信那人自然不会察觉有异。
“孟司马,你怎么样?在下是白将军的府上家将,跟随白将军前来大牢救你。”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那绑在石柱上的武道高手,却是微不可察的动一下,但却立即的一动不动,好像真的是昏死过去。
这一切,当然是没有逃过易天的眼神,他故意说成是白展玉的人,想必是大出那人的意料。
而且,此人虽对白府家将是不屑一顾,但要听说白展玉也在刑部死牢,定然生出忌惮之心,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易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却是继续说道:“孟司马,这些蛇当真是可恨,吞噬大人的血肉精华,却借此晋升成为妖兽,简直是岂有此理?”
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愤恨不平,沉声道:“在下先射死它们,也好趟水过去打开锁链,再背大人离开这里。”
在说话的同时,易天已经开始弯弓搭箭,不过有他前面说的那句话,想必那人不会生出太多的防备。
果然,那人并不予理会,易天只管是控弦发箭,不过他似乎真的只是射杀那几条蛇,在弓弦声响起,其中一条蛇被长箭洞穿头颅,立即横尸漂浮在水面上。
石柱离蛇的尸体,也就不过半尺,不过那人是恍若未闻,根本就是动也不动。
易天的这一箭,已经暗自的收敛力道,虽然准头是不错,但在力量上表现平平,宛若元体四层的武者。
易天的第二箭射出,似乎是力道有些衰减,虽然射中蛇的腹部,却是并没有死透,直到他补一箭才完全死透。
但是到第四箭,却是有些偏过头,差点误伤到石柱上那人,吓得他连忙挽弓瞄准,再发一箭才射杀那条蛇。
这么近的距离,居然要连发五箭,才可射死三条蛇,想必那人已经极为不屑,根本不会再有任何戒备心。
到第六箭的时候,易天搭箭弦上却引而不发,似乎连续的开弓射箭,这一把应当是神兵的宝弓,在他的手上已经显得沉重,需要深吸一口气方可拉动。
弓箭倒是不错,但用在这位白府家将的手上,实在是暴殄天物,不要说这位绑在石柱上的冒牌货,就任凭任何人看到,都想必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可在下一刻,怕是所有人都会惊爆眼球,却间易天手中的长弓,蓦然间被他拉出满月,在弓弦响起的刹那间,只听到一声穿云裂石的刺耳声,那一枝长箭疾若闪电般的飞出,竟然要比先前几箭要快出数倍。
这一箭,不但是来的突然,且蕴含极强的力道,可谓是快到极点,在不过只有三五丈的距离,任凭是谁都无法安然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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