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不通自己败在哪……
匈奴人已经习惯面对铁蒺藜了,如果再学会这一招……北边的防线只会更稳固啊!
无法随军而动?没关系!只要能坑匈奴人一次就行!再以后嘛,可以闲的没事就去长城外挖一些,反正不需要铜不需要铁,一点成本都没有的东西,被人填埋了也不心疼嘛……
想到虞周为了麻痹秦军故意提前扔出铁蒺藜的事迹,蒙亦觉得,匈奴人一定比自己好骗。
“哼!家母……”
“行了行了别编了,在下诚心以待,少将军怎么不信呢,等这位涉将军伤势好一些,我便放他回去报信如何?”
蒙亦怀疑道:“你有这么好心?之前算计我的是哪个?!”
虞周忽然满脸戒备,皱着眉头看向远方,蒙亦以为来了援军,惊喜的回过头,只觉后脖子一疼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虞周收回手刀:“那什么,伤者疼得厉害容易咬断舌头,我是为了他好。”
“……”
“……”
蒙亦不敢清点人数面对战损,虞周亦然,两千秦骑损失惨重,剩下的千余个个带伤,他们当中,有多少人可以再上战场?可以再战的家伙又有多少愿意为己所用?
心里没底!
没有补充不行啊,楚军同样损失惨重啊!
比起那些刚入伍的生瓜蛋子,当然是这些老兵更好一些!他们杀人如麻,他们配合默契,他们习惯战阵,他们无所畏惧……同样的,这些人也很难再调丶教。
真羡慕那些一仗打完满营俘虏的家伙,为什么自己就得遇到最难的敌人,面对最艰苦的阵仗、事后抓不住几条鱼、兵员补充还困难呢?
对于两个秦将的安排,虞周早就想好了,蒙亦绝不能放走,没理由,看他爹是谁就成了。
涉间?这个人又臭又硬,要是死在自己手里更麻烦,还是还给蒙恬吧,让他回去带个信儿,不过……怎么放需要好好谋划。
间接接触蒙恬的机会啊!岂能白白浪费?离间也好,示好也罢,都有很大的操作空间嘛……
虞周回过神,扭头就问燕恒:“找到相里业没有?”
“没有,据秦军说,他们刚露败相,就找不到那个匹夫了。”
“可惜啊,我还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呢,老滑头!”
燕恒迟疑了一下,又左右张望一番,才压低声音回道:“子期,雍齿有异动了!”
虞周眯着眼睛:“他?他怎么了?”
“心月狐传信儿回来,雍齿最近迷上了角力,常在军中与人较量,不过……”
“他身手怎么样?不过什么?”
燕恒皱眉:“此人身手还算不错,曲阿军中无人是他对手,不过……他对那些武技佼佼者极尽拉拢之能,似乎图谋不轨,我们要不要……”
虞周耷拉着眼皮:“不用管,继续盯着…
还有,我军此战乃是惨胜,宣扬之事容后再说,收敛将士救治伤兵才是当下该干的,原地休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