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先做了再说吧,要是我发现你们阳奉阴违,哼,全身骨头打断了再扔去山里喂狼!”
下一刻,她握着拳头,一拳轰向旁边碗口粗的树子。
咔擦,树直接断裂倒了下去——
两人眼神前所未有的惊恐,“!!!”
心里也对林心柔恨了起来,明知道是这么个厉害的女人,还让他们来,不是存心害人吗?
恰好路过这里的刘婶眼睛脱窗,“大白天的见鬼了?!”
话落她后怕的看了一眼四周,没有一个人。
但不知为何,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后背发凉,小短腿倒腾起来,“妈呀,大白天的真的见鬼了。”
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还有,把你们身上的钱拿出来。”林子里,林惊月拍了拍手,云淡风轻。
“我们没钱。”
把你们捂口袋的动作收起来再说!
五分钟后,林惊月收刮了十八块六毛三分钱,一只手拖着自行车,一只手提着包裹,在两人惊恐无比的眼神下出了林子。
她骑着自行车到村口时,看到刘婶挎着一个篮子,在和别人唾沫横飞的聊天。
“青天白日的,那棵树‘轰’的一声就倒了下来,四周没人,又没有声音……”
“可怕得嘞,我当时吓得提起篮子就跑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不是哦,有你说的这么玄?”
“那可不,我亲眼所见。”
林惊月嘴角抽了抽,骑着自行车过去,“刘婶,你在这里传播什么封建迷信呢。”
她笑眯眯的,很无害,刘婶却恨不能打死她。
“林知青,你乱说什么呢?!我啥时候传播那啥……”
“好吧,我听错了。”林惊月乖巧认错。
刘婶一噎,一口气顿时不上不下的。
她锤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总觉得自从和这死丫头对上,她命都要短很多。
其他婶子惊疑不定的看着林惊月,一个都没说话。
论嘴仗,她们不是对手,论干架,玛德,更不是对手啊摔。
“嚯,那是谁啊?”一个大娘突然惊奇的叫了一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大家包括林惊月在内,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穿得可真好,谁家城里的亲戚?”
对面来的有两个人,男人二十左右,白衬衫,蓝色的工装裤,女人应该是男人的长辈,碎花上衣,黑裤子,劳保鞋,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主要是有些胖,一看就是家里富裕的。
这年头,能养出一身膘来,那可是需要真本事的。
“你们不知道?那好像是来大队长家相看翠华那丫头的。”一个小媳妇眼神闪了闪。
“翠华那丫头要嫁给城里人了?什么命?!”
一群大娘顿时被酸水淹没。
七嘴八舌,嘀嘀咕咕的。
林惊月也在一旁,听到她们的酸话嘴角抽动。
她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谁知对面的人突然两三步跨到她面前。
“同志,是你啊!”
蔡锦州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只有一面之缘,却让自己难以忘怀的姑娘,激动得脸色有些红。
大群大娘眼睛亮晶晶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林惊月嘴角扯了一下,“你是?”
蔡锦州眼神暗了暗,“前两天国营饭店,我和同志拼桌来着。”
“哦,是你啊,有事吗?”林惊月神色冷淡。
蔡锦州愣了愣,“没,没事。”
没事就行,林惊月点了点头,推着自行车绕开他们,往村里走去。
“同志,还没问……”急急开口想要问姓名的蔡锦州,被他妈拉了一把。www.
他再看,林惊月已经消失了,心里失落。
刘婶眼睛滴溜溜的转,“小伙子,你们是来相看大队长家闺女的?你怎么还认识林知青呢?
”
林知青?
她原来是个知青。
蔡母见自己儿子有些失魂落魄,心里无语,她看向吃瓜群众,“什么相看啊,前段时间春香妹子帮了我一个忙,我这是来谢谢她呢。”
春香是春婶的名字。
她这么说,大家都不信,但也没人反驳。
人家是城里人,说什么就是什么。m.
蔡母扯了自己儿子一把,两人离开了青山大队。
他们一走,这村口就炸了。
路上,见四周没人,蔡母看了一眼神色蔫蔫的儿子,“虽说没相看成李翠华,但你心里的那个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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