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汹涌灌注下,宋明镜单足顿地,力发千钧,好似一道厉雷劈下,地面剧震。
一块块青石板“咔嚓咔嚓”龟裂粉碎,碎裂的石粒四散激溅,雨点般密集的飙射出去。
在真力催动下,这些散碎的石粒呼啸攒射,裹挟着巨大的穿透力道,去势之凶猛凌厉已不下于一般的箭矢疾射。
石子是不会认人的,但听得四下里一阵“哎哟哎哟”的呼痛声,当即就有二十几人扑跌倒地,其中大多数都是相国寺僧人,石子激打到他们身上,顿时就是一个个血窟窿破开,血花迸溅。
反倒是皇城司的兵卒个个身着皮甲,石子即便透甲而过,余力也没剩下多少,因此仅是倒了几人。
这几人也属走了霉运,石子正中面门,被打得骨骼碎裂,满脸血花,连连惨呼。
“弟子们都退下。”衍悔口发洪音,手掌一掀,带起一股雄浑掌力,便朝着宋明镜虚虚击出。
“宋居士,小心了。”
宋明镜目光依旧盯着皇城司众人,头也不回,右手反手探出,五指成爪,凌空抓摄。
刹那间就有一股灼人肌体的酷热气流涌荡,将人一下子带到了烈日炎炎下的大沙漠中,衍悔顿觉口干舌燥,浑身像是要被烤焦一般,宛似置身火炉之内。
嗤啦!
衍悔的空明掌力像是一层薄纸,没有起到丝毫防御的作用,直接被撕碎开来。
宋明镜五指奇快无比的在他手掌一触。
还没等他指爪发力,衍悔已身形飘退三丈,面露惊容,目光一垂,瞧见掌心中已多出了五个指窟窿,焦痕宛然,血肉都被炙黑,不禁更是骇然。
这还是一触及分的结果。
在衍悔感觉中,宋明镜指爪犹如被烧红的烙铁,炙热无比,更可怕的是被他所伤后,立即有一股灼热气息从掌心涌入他奇经八脉之内,沿途肆意冲撞,让得衍悔不得不聚集真气,奋力抵御化解。
“这是什么武功?如此凶戾,简直闻所未闻。”
以衍悔的眼界见识,此刻也是大为困惑。
与宋明镜前番交手,他已经清楚对方未出全力,可也没想到这一施展出真功夫,即令是他也险些一招被重创。
“师父!”
展昭素来尊敬衍悔,瞧见衍悔受伤,一咬牙,身体纵跃而起,手中精铁棍虎虎生风,一棍自上而下扫向宋明镜肩头。
“现在可不是跟你这只小猫儿耍玩的时候,回去吧!”
宋明镜袍袖拂出,袖袍被真气充满,“嘭”的一声闷响,后发先至击在展昭胸膛。
展昭立时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朝后翻飞出数丈远,摔跌在地,当场晕眩过去。
“多谢居士手下留情。”
衍悔目光何等老道,立即瞧出宋明镜这一击看似沉重,实则力道绵柔,仅是将展昭击晕,略微吃了点苦头。
“手下留情?我只希望大师不要怪我让你这佛门之地溅血才好。”
宋明镜不置可否,语气平淡,听不出半点杀气,却让衍悔面色数变。
“好一个乱臣贼子,都已经是冢中枯骨了,还这么嚣狂?哼,垂死挣扎!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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