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辰安荣,“灵山军的战士生生世世,祖祖辈辈不会背叛,难道你想要违背我的意思吗?”辰安荣自然不敢,立刻将陈守信给关进了大牢内。
寻了好几个西北的大夫,这军中的军医大多本事都不够,只能去旁边的小镇抓了几个来,为她诊治,但一个个的都说她急火攻心,无法医治。只有一个从边城来的大夫,倒是说有法子救,只不过,这个法子太过诡异。
“用主上的血?这……”养贤还是难以置信那大夫所说,“哪有人用人血来做药引的,主上,这大夫的话不可信!”
玉恒此时哪还听得进去劝,伸手抽出匕首往自己的手臂上割上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要多少血有多少血。
那大夫惊呼道,“只需主上一滴血便可,不需要那么多。”但血已经流了,伤已经有了,这能有何办法,只能让那大夫又为他重新包扎了一遍。不过,说来也奇怪,那血做的药引确实对她那奇怪的心悸之症有帮助。
脸上的血色恢复了不少,甚至嘴边还开始喃喃自语起来。玉恒凑近脑袋仔细听她说的话:玄七,冰糖葫芦,肉煎饼……一连串听不明白的话,让他满脑袋雾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出现在玉都城的郊外,是谁带她去的?
“主上,这颜姑娘看样子是没事了。牢内的陈守信,辰老爷托我来问,是否能够放出来了?”
“放了他?”他两侧的拳头捏的死死的,轻笑一声说道,“之前林德的事情本来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谁知他们屡教不改,杀人屠村,弄得腥风血雨,这陈守信,不能轻饶!”
“是。”养贤其实也看得出,是这陈守信运气不好,伤了睡不好,偏偏伤的是颜姑娘,他的主上必然是为之大怒,“不过主上,辰安荣曾说过,颜姑娘是上官月谦的后人,不知此话可不可以确信?”
是啊,辰安荣当初那般兴致勃勃将她带上来,更是说明颜宋就是当年那个大叛臣上官月谦的后人。辰安荣没有理由撒谎,他根本不认识颜宋;但颜宋,又怎么可能同上官月谦扯上半点关系呢?
“此事,看来还需再调查一番,不能确信辰安荣的片面之词……”他思虑片刻,想起了玉都的事,“玉都现在如何,听辰安荣说起,玉乾被我们的人打伤了?如今可有找到他?”
养贤摇头道,“应该是被宫中的人接回去了,不过如今宫中确实出了大事情。”
“出了何事?”
“皇后顾氏被太后杖责,顾家人本是玉乾也不敢明着去招惹,可太后如今却明着面地打了顾氏,分明是不把那顾氏放在眼里。而太后也因此被罚去南山寺静思其过……”
玉恒浅笑道,“看来此举之后,顾家必然会减少对皇室的支持,时机已成熟,联络辰安荣,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是。”养贤匆忙退下,这一场无法避免的战役必将进行着,而这绝不只是他与玉乾的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