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也正是花家的第二批酒出窖的日子。
坐落于城外的花家新酒坊,里里外外的人忙得是热火朝天。
新酒出窖,就好比辛苦劳作了大半年的农夫们收获地里的庄稼,这一天,自然也成为了这些酿酒工人最开心的日子。
虽然已经干得满头大汗,可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笑容,将一坛坛的酒装在马车上运走。
几家欢喜几家愁,花家新酒坊这边一片喜悦,可在成都城内,有的人却是愁得连口茶水也喝不下去。
费尽心机才想出这么一个将花家挤垮的主意,却没想到不仅没有难住花驰,反而自己还得赔个倾家荡产。
只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花驰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竟能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酿出三十万坛酒来。
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花驰在这批酒酿制的过程中动了什么手脚。
这些酒坊的老板跟酒打了半辈子的交道,都明白其中的门道,酿酒这件事,最是做不得假,哪怕你出窖的日子早了几天,酒的口感和品色也会大打折扣。
按照花驰这次交货的速度,他们估计算了一下,这批酒在酒缸里发酵的时间远远不够,至少提前了十几天出窖。
几个人坐下来一合计,便有了主意。
一会花家的酒运来,他们便开封验货,到时候如果酒的品质出了问题,他们不仅可以不用付一文钱,还可以借此机会彻底搞臭花家的名声。
不过有件事一直让他们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听说那位和花驰私交莫逆的天机先生,此时正坐在自家酒坊对面的茶馆里喝茶。
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任谁都能看出来,那位天机先生今天可是来者不善。
听说花家运酒的马车快到了,几位酒坊老板便起身迎了出去,一出自家酒坊的大门,就见花驰大步走了过来。
花驰走到近前,笑着一抱拳,“让几位久等了,这三十万坛酒实在是太多,装车的时候,耽误了些时间,还望几位莫怪。”
不亏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几位酒坊老板一听这话,全都一脸和善的表示无妨,一点也看不出来双方已到了势同水火,你死我活的地步。
坐在对面茶馆里的刘赫看到这一幕,不禁一皱眉,“这几个人有点意思啊,竟然明目张胆的出来接货,这不是摆明了告诉花驰,当初那张假契约的事,就是他们搞出来的么?”
一直陪在刘赫身边的钱专淡淡一笑,轻声道:“生意场上,这种事太常见了。有句话不知头儿听过没听过,一个生意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和杀父仇人做买卖。花驰也是个生意人,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刘赫看了看街对面的花驰,确实如钱专所说,始终是面带笑容,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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