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我本不该说,但既然先生亲自来了,今天我就把心里的话跟先生说说。”
一听自家男人这么说,冯阳媳妇当即脸色大变,伸手拽了拽冯阳的衣角。
这一次,冯阳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对媳妇发脾气,而是和颜悦色的说道:“媳妇,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还是想试试。你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在诸葛军师帐下,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一定要管,而且除了天机先生之外,谁也帮不了他。”
冯阳媳妇直直的看着自家男人的坚定眼神,最终紧咬双唇,点了点头。
刘赫不由得心中一惊,听冯阳的意思,其中必定有所隐情,他没有出言打断冯阳,而是安静的等待着冯阳的答案。
“诸葛军师变了,”冯阳直截了当的说道,“以前的他,除非是我们在战场上违抗军令,否则他从不会骂我们一句,可那天,我只是站岗的时候跟别人换了个位置,他就突然对我们所有人发起火来。”
刘赫从没听过,军中还有站岗时不许换位置的规矩,只要老老实实的在那站着,不打瞌睡不偷懒,也就够了。
更何况诸葛亮宽待士卒,那是军中出了名的,又怎么会因为这样一件小事而大发雷霆?
事关重大,不能只听冯阳的一面之词,简单的换个位置,听上去无关痛痒,可如果从诸葛亮的反应来看,恐怕并不只是冯阳描述的那样而已。
“你与何人换的位置?何时换的?又是从哪里换到了哪里?”刘赫一口气就抛出了三个问题。
看到刘赫露出极为严肃的表情,冯阳苦笑道:“先生一定认为,当时我们几个人是在偷懒,所以才会惹诸葛军师生气的吧?”
刘赫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
冯阳叹了口气,“要是我们真想偷懒,被诸葛军师逮到,我也就认了。可当时的情况,并不是先生想的那样。那天我是和小林子他们几个一起站岗,小林子打小身子骨就不好,天凉了,站得久了,那小子冻得直哆嗦。我当时站的地方,正好在太阳底下,我怕他冻坏了,就跟他换了个地方,晒着点太阳,总归能暖和一点。”
刘赫皱了皱眉头,冯阳给出的理由,听上去一点毛病也没有,可他也坚信,诸葛亮不会无缘无故的责骂士卒。
他想了想,问道:“你当时和那个小林子,相距多远?”
冯阳四下寻摸了一番,指了指院中的那口水井,“最多也就到水井那里吧,可能都没有那么远。”
刘赫转过头去,看了看水井所在的位置。
从冯阳此时坐的地方到水井,虽说几乎已经横跨了大半个小院,但其实也不过十几步的距离而已,更何况这样的距离对于诸葛亮的府邸来说,基本上就属于近在咫尺了。
刘赫反反复复思量了许久,难以置信的问道:“就因为这件事,他就对你们发了火?”
冯阳无奈的点了点头,“不光是我,包括小林子,还有在场所有的人,都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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