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下法的人,一定不会是个坏人。”
“赵老头?”程鸢一皱眉,“哪个赵老头?”
“就是你们说的那位天下第一读书人,赵家家主。”刘赫淡淡一笑,拍了拍程鸢的肩膀,大步而去。
程鸢呆立在原地,如遭雷击一般。
郭清跟在刘赫的身后,小声说道:“早就听说这程鸢是个棋痴,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刘赫身子微微一颤,停下了脚步,片刻之后,他转过身,对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程鸢大声说道:“那顿酒先欠着,改天一定请你喝!”
程鸢这才回过神来,默默的看了刘赫好一会,最终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三个字,三个人。
刘赫郑重其事的对程鸢施了一礼,转身大步向前走去,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郭清不解的看了刘赫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憋着。”刘赫笑着说道。
见郭清仍是不肯开口,刘赫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
郭清立即点了点头。
刘赫神色一正,一本正经道:“刚才程鸢这么问时,我用学宫大祭酒的一句话回答了他,你应该也听到了。可实际上,大祭酒的原话并不是这么说的。”
“那大祭酒的原话到底是什么?”郭清当即追问道。
“那个赵老头说,如果一个人明明棋下的很臭,却又总喜欢四处找别人去下,那么这个人,一定不是个坏人。”
郭清一脸疑惑,显然是一时没能领悟到其中的深意。
刘赫回过头去,远远的看了程鸢一眼,笑道:“更何况他的输相,可比某些人强太多了。”
从后院出来,一进中院,刘赫和郭清两人皆是一惊。
与空旷的后院相比,这里简直就是两个地方。
除了院中的一小块空地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摆满了兵器架子,真是十八般兵器,应有尽有。
大到斩马刀,小到金钱镖,但凡是刘赫能想到的,在这里几乎都能看得到。
刘赫粗略的数了一下,院中的这些兵器,大概能有三四十种,其中还有很多是他连见都没见过的。
看着这些寒光瘆人的兵器,刘赫却觉得有些好笑,这哪是一个学富五车的大谋士的家,分明就是个练武场。
刚才程鸢的出现已经告诉刘赫,这座宅子的主人,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在迎接他的到来。
既然已经暴露了行踪,刘赫也索性不再躲藏,大大方方的在院子里转了起来。
虽说一直在军中,可这还是刘赫头一次亲眼看到这么多种类的兵器,他转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一把只有剑身,没有剑柄的长剑上。
刘赫盯着这件怪异的物件看了半天,越看越糊涂,剑身两边都是利刃,而且两头还都是剑尖,看上去倒挺锋利,可没有剑柄,别说是用了,就连拿起来都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