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他现在这种情况又说不清楚,所以现在这个阶段,你对他的帮助应该比我要大。”
“你要我怎么帮?”说这话的时候,张一菲显得有些紧张,为了消除她的紧张情绪,我刻意柔声说道:“其实你只需和我们讲讲你俩之前的故事就好。”
“又是故事!”张一菲有些不屑,不过还是说:“好吧,既然你这么想听,我就讲给你听。”
张一菲说,她是在朋友的婚礼上认识刘子洋的,那时候的刘子洋和现在判若两人,阳光开朗,而且还很幽默,他们俩坐在一桌,有说有笑,很快就成为了朋友。
婚礼过后,他们继续保持联系,张一菲在花店上班,刘子洋每次去看她,都会调侃说:“你是这个花店里最美的花,要多少钱才肯卖我?”
张一菲就佯装生气道:“我又不是物品,怎么用来买卖呢?”
刘子洋就说:“你是无价的宝贝,但是我要把你领回家,总要给你点表示。”
听张一菲描述刘子洋追她时候所用的方法,我不禁暗自发笑,原来他竟然是一个情场老手,竟然还来我这讨方法,而我却还有模有样的教他,这不是班门弄斧么?
张一菲接着讲到,在刘子洋甜言蜜语的攻势下,她最终沦陷,答应做他的女友,两个人于是开始交往。
爱情的火苗一经点燃便立刻呈燎原之势,两个人很快便走到了谈婚论嫁的那一步,原本应该是一个幸福的结局,可刘子洋在向张一菲求婚的那天,为了营造一个好的效果,求婚的地点选择了一个很高的楼的天台,而这栋楼,正是当年张一菲父母纵身跳下去的那栋楼。
由于时隔多年,张一菲在楼下面的时候,并没有认出这栋楼来,然而等她到了楼上,很快便意识到,这里竟然就是她童年的噩梦,是当年发生集体自杀事件的地方。
张一菲刚一认出这里,童年的埋下的阴影便立刻笼罩上来,很快让她旧病复发,她先是又哭又闹,跟着便吵嚷着要自杀,刘子洋被她吓得够呛,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按住。
精心设计的求婚仪式就这样告吹,刘子洋不免有些沮丧,然而更让他烦心的是张一菲突如其来的癫狂,等张一菲终于冷静下来,他以为噩梦终于停止了,没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之后的张一菲,每隔几天就要犯一次病,刘子洋却一直不离不弃,为她找了很多心理医生,经过一年的情绪动荡,张一菲终于安稳下来,可她才刚从阴影里面走出来,刘子洋却又陷进去了。
刘子洋一开始并不算严重,可每当上到稍高一点的地方,就会想起当时张一菲要死要活,想要自杀的情景,以致于他自己也萌生了这种念头,最后逐渐演变成,他只要一看到张一菲,就想要自杀,他们俩这才不得已而分开。
张一菲说完后,露出了一丝苦涩笑容,哀叹道:“原来自杀的情绪是会传染的,简直比传染病都要可怕。”
我怕张一菲也因为回忆而再次出现情绪失控的情况,连忙宽慰她道:“这个领域确实有很多未解之谜,不过你放心,我们现在正在倾力研究,很快就会攻克这个难题,相信不久的将来,不会再有人想要轻生,因为同生命相比,其他任何东西都不值一提。”
张一菲欣慰的点了点头,不过她很快就变了脸色,突然说:“对了,你刚刚提到行尸走肉,让我想起来一件事。”
我忙问:“什么事?”
张一菲眼神中立刻布满了惊恐,颤声道:“出事的那天,我在天台顶上看到几乎所有人基本都是面无表情,动作僵硬,看起来就像是……”
张一菲没敢再把那几个字说出口,不过我很快领会她的意思,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我很想再问一些细节,又怕她会失控,正纠结着,突然电话响了,是李睦安打来的,我刚一接起电话只听李睦安语气急促的在电话里说道:“田鑫,吴斌的状况有点不太对,你快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