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和樊哙寻着盗贼留下的一丝丝的痕迹一路向北,日头渐渐西斜,天气也更加冷冽起来,冷风吹来,绕是李彦体质日益增强,也是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他不由的感叹,一个人再加强大,也抵御不过大自然的力量。
他看了一眼樊哙,樊哙依旧是坦着胸露着乳,黑乎乎的胸毛如劲草般迎风摆动,可看他的样子却丝毫不觉的寒冷。
行走间,他们突然看见前方有火光跳动,还有丝丝缕缕的香气扑鼻而来,走了这么远的路,本已饥饿的他们,更觉多了几分饥饿。尤其是樊哙,他的肚子还不失时机的咕噜噜的叫了几声。
他们不自觉间加快脚步,走了上去,待走到火光跟前,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有模有样的烤制野兔。旁边还有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盘腿而坐,中年人有剑按于膝前。
少年年龄虽小,但定力却是非凡,李彦与樊哙来到近前,只是点头示意坐下,眼神不动,脸色不变,正在烤制野兔的手却是不停,依旧稳稳的抓着一根串着野兔木棍,来回转动。
中年人好像没有看到他们,低着头,好像在想着什么。
看着已经考的金黄流油的野兔,樊哙的喉结不停的上下移动,不由的问道:“小家伙,这野兔什么时候能考好?”
中年人抬眼看了一眼樊哙,眼中露出一丝异色,但还是没有说话,重新又低下了头。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说道:“请不要叫我小家伙,我已经长大了,而且我有名字,我姓项,名籍,字羽。你们可以叫我项羽!”
少年还略带稚嫩的声音铿锵有力,还有着对樊哙的些许不满,但他的这一段话传入李彦的耳中,却是如九天霹雳一般,震的他头脑发晕,耳朵里嗡嗡直响。
这个少年人竟然是项羽,他怎么现在才这么小?是了,他跟随叔父项梁起义时也才二十几岁,现在他当然也只有十几岁。
樊哙眼睛一瞪,还想再说什么,李彦稳住懵逼的心神急忙上前拦住了,然后躬身行礼。
“原来是项公子,公子大名如雷贯耳!”
项羽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那这位大哥应该就是项梁了吧?”
李彦语不惊人死不休,他的这种潜意识的行为让那位中年人一惊,虽然心中疑惑,但也急忙按剑而立,摆出攻击的姿态。
项羽手中的野兔也是掉落在火堆里,站了起来。
他们现在还是官府通缉的人犯,如今被人识破了行迹,怎能不慌?不过项梁心中也是疑惑,这两个人刚来到这里时显然不知道是他们,可是籍儿报出姓名之后,他就认出了自己,这不应该啊,认识籍儿的人并不多,他是怎么推测出来自己的?
项梁打死也想不到,李彦是来自两千年后,在那个时候项羽是作为一个悲剧英雄被人崇拜,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项羽报出来姓名,李彦当然也就知道了他这个叔父项梁。
看到他们的反应,李彦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犯了同样的错误。
他不好意识的摸了摸鼻子,说道:“你们不要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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