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逆,让他憋的难受,却又不能说什么。
看着卢绾兴奋的样子,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兴奋,这让卢绾产生一种错觉,这是不是刘季一手安排的,越发让他觉得他的高深莫测来。
自己还没有出手,就听到了李彦要去当兵服役的消息,虽然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他并没有一种胜利的喜悦感。就像是一个艺术家刚刚构思好一部作品,正要动手去做,却突然听到有人已经完成了这部作品,竟和自己的一模一样,还是署的自己的名字,虽然都是为人类留下了一笔伟大的精神财富,尽管是以自己的名义,可这并不是自己的作品,不是自己亲手完成的,所以他的心里极度难受。
难受之后,他又有一种极度的庆幸感,幸亏是署的自己的名字,符合了自己的心意,要不然还要付出极大的心血,做出极大的努力,这样也好,也省了自己的一番周折了。
接着,他又考虑李彦的目的,李彦来到沛县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有很多的不愉快,但他还是很佩服他的,知道他是一个心思敏锐,意志坚定的人。他突然要去当兵服兵役,别人躲之唯恐不急,他却要主动去,事出反常必为妖,他一定有着别人所不能明了的目的。
难道是他知道了酒肆被烧、美娘母女被劫的幕后真相,怕了他?应该不是!如果是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次来到沛县,更不会再次重建酒肆!
还有什么其它的原因?刘季想不明白,为此他去了一趟酒肆。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樊哙。
酒肆里,他们煮酒论谈。
刘季虚伪的劝阻李彦,说当兵服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真正的九死一生,好男不当兵,在这沛县兄弟们鲜衣走马,吃香的喝辣的,岂不快哉!
李彦说他厌倦了这样无趣的生活,人生应该丰富多彩,想去体验一下另一种驰骋疆场的生活。
刘季又说这里还有吕家小姐,你就忍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李彦微笑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刘季。
等刘季变得有些不自在的时候,李彦开口说话了。他说我们是兄弟不?
刘季当场拍着胸脯说,当然是了。
李彦微眯着眼睛,好像喝醉了,说了一番让刘季后悔来这里的话。
“我们是兄弟,吕雉是你的弟妹,虽然她的父亲还有些反对,但我们是已经定了终身的,所以你不能欺负人家是外来户!要帮弟弟罩着点人家!”
刘季的脸变得有些黑,他被李彦将了军,以后就是不罩着吕府,也不能对他们做什么了。他虽然阴险狡诈,但是守着樊哙说了这些话,他也不好做什么了,他是一个重面子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沛县有如此威名。
其实,那次送聘礼时的酒肆相遇之后,刘季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去打吕雉的主意了,毕竟他是顶着一个仗义任侠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