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化了邪。
连死时的怨镜都变了。鬼魂成了油,怎么可能,邪化?这地方根本没人出的去。
:连易先开自己都不敢进来,通灵体质,只有那个女人能够来开通那个电话。
之后的老何几乎是在大骂,说什么进来之后风水术数已经没用了。
:这个混蛋,缩着头让我们进来,从内部把这地儿毁掉。
:下午他知道这地方的情况之后,已经是起了杀心。
连续的几句话,一句比一句重。我依旧低头,他狠声道,你小子早就知道。易先开让这三个东西来,就是已经打定主意要清场,这路北界的冤魂,一个不留。
不愧是大学教授,一番话让人无法反驳,根本就是要把易先开的遮羞布全都扯下来。
我声音有些沙哑,说了句你懂什么?很多事情,即便经历过,其实可能也没有答案?
:没答案?你于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老何探出头,看了看外面那牌坊一眼,接着又看了看哆嗦怪异的我,用一种怪异的语气扯下了那最后一张遮羞布。
:做都做了,你怕什么?我们可是一个公司的。要是我猜的不错,今晚进来的这三个,易先开根本就请不动,要不然怎么需要让你进来打电话?这三个邪乎玩意,只有你才能引来,刚才在牌坊下边,老子又不傻。
:它们听你的?
我摇了摇头。
老何皱起眉头,说你小子怎么那么怕?
这一天,镇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们再次探出头去看,老何拉了拉我,示意我跟上去。期间他看了看前面的街道,有些胆小的停了一下,再次朝我确定,
:现在能过去了?
他骂道,易先开可是让你跟上去。你刚才指都指了,后面的事儿不做?
这次换成老何走在前面,我跟在后头。
缭绕的黑气中,沿途一片安静,四周都是被烧毁的房屋,而沿途的街道上更是触目惊心,到处都是破碎的油灯。湿漉漉的街道像是变干了,到处都在冒着热气。
经过了两三条街,各处一片狼藉,诡异中甚至能听到有人死时的哭喊声。
最终,我们到了镇子深处的那条街,这地方的场景终于有些不一样,我把老何拉回来,两个人根本走过去,这地方的尽头正是那个钟楼。
湿漉漉的地面,那地方周围还站着很多样子骇人的镇民。哀嚎声中,那一路上的镇民样子变得无比的奇怪,一直在朝着某一处嘶吼,碰碰碰的声音响起。不,那根本就是错觉,哪里是什么镇民?再一看,那根本就是地上一盏盏的油灯。
就像是有几个看不见的身影在路上走,沿途一盏盏的油灯,居然在不断的爆开。惨叫的声音此起彼伏,一路爆到了钟楼面前,整个城镇终于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如果有人能够看遍,便是这样的场景。黑气缭绕的路北界,这个火油中烧过一般的镇子,除了这钟楼附近,其他地方全都成了空荡荡的一片,只剩下满地的破碎油灯。
我和老何哆嗦的走了上去,就在这钟楼面前,一地的狼藉中,有什么东西终于露出了身影,正是在三个吊在麻绳上的粗布影子,微微悬空吊着,双脚距离,停在这座钟楼面前。
惊骇中走到了这面前,我和老何最终站在这座钟楼面前,我死死盯着这钟楼,他则咦了一声。
:这地儿是怎么化的邪?
这话没有问我,反而是随意的朝着身后的另外一边再问。
本来是是随口这么一问,但我心头一冷,瞬间就把老何拉向拉一旁。下一刻,几乎眼睛一晃,三个吊死身影的其中一个已经出现在了这一旁。
这东西看不到脸,长晃晃的破烂旧衣,手也是空荡荡的,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就在刚才,我们都分明听到了噌的一声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