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职员静静的站在半包间周围,目不斜视的看着外头,我和姨父两个人西装革履的坐在沙发上,昏暗的酒吧灯火,能看到皮鞋上的反光。
姨父手里的红酒杯子一直随意的摇啊摇,只是阴暗的角落都看不清我们脸上的神色。
:门口有两个。
:酒台旁边那桌子有三个。
。。。
姨父随意的念着,其实我早就发现,门口坐着的两个中年人,吧台桌子边的三个喝酒的人,姨父每说的一处地方,这些人看似平常,但根本就不像是来喝酒的。
其实都是风水人。
某一刻,姨父突然扭过了头,
:小子,等会我送你一样大礼。
我坐在一旁,扭头看着他,昏暗的角落,这小混混的眼睛在反光中似乎发着亮。样子有些疲倦,甚至显得懒散,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吃惊了。
:从古到今,怕是有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想要的一件东西,时势造英雄,只有时势者方能得到,我也眼馋呐。
:不过如今看来,这样东西该是你的。
手里的酒杯还在晃动,像是思索良久他才想出这番话,叹了口气,一双眼睛看似随意却直直的盯着我。
:你能看得出来,这地方有这么多的风水人。但这些风水人和你一样,眼光还是不够。你们都没有发现,这些人中间,有一个是不一样的。
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是什么意思?便看到姨父拿起手机中的那张照片,指了指上面的一处地方,那是这照片的边缘,一个普通人正端着酒杯,只露了半个头。
这是一个正在喝酒的中年人,四十来岁左右,看不出任何奇怪,甚至也不是风水人。
姨父一边晃着酒杯,手指一边就在屏幕边缘点着,低头就这么看着这屏幕上。说有的东西,俗世的人都会被遮眼,只有到了更高的层次,才能看到,这次是有公司在,我们才能发现。
我开始扭头在这个酒吧里四处看去,易先开到底是什么意思?
坐了很久,他突然站了起来,几个职员早已经开路,朝着门外走去。
从酒吧经过,各处角落好些看似正在喝酒的人都在隐隐的看着这边,姨父却管也不管这些人的目光,笑了笑,就那么走了出来。
到了门口,这地方还有偶尔进出的人,姨父却让几个职员等在这里,看了看一个方向,接着带着我便走了过去。
走过了两条街,周围的人少了下来。
突然,前面的传来了什么声音,那是一个醉汉,正扶着街边的墙上在吐,吐了好一会儿,接着跌跌撞撞的就那么走了。
我心里一惊,这不就是刚才照片上的那个人么?
看那样子,居然是刚从酒吧里出来的。
姨父扭头看了看身后酒吧的方向一眼,讥讽的骂了句,蠢货,这些人守在那酒吧有个屁用。接着带着我便跟了过去。
跟了一路,我心里越来越奇怪,这真的就是个烂醉的普通人,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但姨父却始终这么跟着,好几次他还嘘了一声,而且似乎一直也在观察这个四十来岁的普通人。
那种感觉便是似乎连他也不确定,一路上也在认。
穿过一条条市区街道,我们居然到了郊区。
此时已经是半夜三点过,这种地方的街上早就没了人。便看到这人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一条郊区的旧马路上,在那路边的一处地方停了下来。
早就没了路灯,夜色下那是一间老旧的瓦房,初看上去有些特别,里面似乎还亮着烛光。这居然是这座城市的城隍庙?
这醉汉歪歪扭扭的走进老旧的城隍庙里,拿出了几根香,醉了后好久才点燃,往庙中的香槽里面一插,接着歪歪扭扭的睡在了城隍老爷的香案旁边。
各地风俗不同,在一些地方,城隍庙往往是最破旧的庙子,重视城隍庙的,除了一些特定的地方,就只剩下风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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