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我瞬间怔住了,这个鬼魂四十多岁,声音有些飘忽,接着就这么它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重合在了易先开留下来的这个掌印上头。
一瞬间,这鬼魂开始双眼往上翻,身子发抖,那样子就像是问米一般。
接着这灵堂周围的香烛都开始抖动,我已经敢确定易先开肯定留了话在这只鬼魂身上,因为这玩意走进灵堂的时候双脚上还沾着泥巴,这只鬼是从阴境中出来的?
下一刻,这四十来岁的鬼魂像是蜡烛一般燃了起来,浑身居然开始冒出香火一般的白烟,白烟朝着我笼罩了过来,我觉得越来越冷,最后双眼一黑。
就这样,安静的灵堂中,周围的蜡烛不断的晃,我一个人在这牌匾下头,就这么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是被蜡烛光线晃醒的,耳边似乎很多人在说话,是这灵堂的鬼魂?
我眼前一片模糊,一直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似乎有人从外面的大门走了进来。
:小子,这么晚了,还守在这里?
我心头一震,猛的扭过头,那是一个熟悉的人影已经走到了我身旁,我猛的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他,这身形我怎么能认不出来,就是易先开,但他整个人侧着身,脸上显得非常模糊。
:你,你回来了?
他沉默了一会,似乎抽了口烟,那感觉就像是即便站在我面前,他也是不存在的,只是个空空的人。我笔挺的站在灵堂中,还要再问,但下一刻却听到他笑着说了句,
:小子,我这次真的是够呛了。
一句话让我心头巨震,难道他真的?哈哈的笑声传来,是姨父的影子,他像是在笑。接着我看着他一步步的朝着这灵堂深处走去。
灵堂的前头是棺材,棺材后头是照片,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啊。
大幅的照片还挂在墙上,那是一个猥琐的年轻人正蹲在汽修店的门口抽烟,姨父的虚影似乎在抬头煞有其事的看着自己的照片,我听他念了一句,
:啧啧,咋拍的这么丑?
接着喊了一声,
:你过来吧。
他在叫谁?下一刻,居然是那四十来岁的鬼魂走了过来,此时我才看到这只鬼魂的真实样子,全身上下连满了细线,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鬼,看那样子更像是个鬼儡?
这种鬼魂我以前见过,就在榆都城的城墙外头,那树边测阴气,像是种在地上的一般。
而这一只则是走到了那张挂着照片的墙上,一脸呆滞的贴了上去,嘴巴一张,刷刷的米就从嘴里流了出来,黑气升起,整个人影子就在那墙上摊开,这四十来岁的鬼魂居然直接融化了,在挂着照片的墙上形成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道烟气中的门。
:走吧。
我跟了上去,就像是做梦,在烟气中走进了这道在墙上形成的门口。进去之后,一开始似乎很远,周围全是雾气,姨父的虚影一开始若隐若现的还在前面,但最后突然不见了。
下一刻,我发现我自己正站在什么地方,漆黑的天空下,周围的荒凉的场景,天灯阵下,各处的厮杀声正在响起。
这不就是那一晚的荒山山顶。
周围的阴气不断飘荡,冻的我非冷,此时我根本就没走,却像是有一只手拉着我一般,带我不断向前。
这是在当初那尸堆的后面,也就是烟雾中流派的这一边。这一侧的场景我当时根本就没看清楚。七个硕大的牌坊就这么立在遥对着山顶道场这一面,底座还砌着石头,老何说的没错,这些玩意真的是生生从山基里挖出来的。
但不知道为何,如果这是做梦再次看到,那这一次这些牌楼却没有那一晚的那种凛然威严,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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