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的中,那是一些十分陌生的符号,往往一个石柱上只有两三个。
:这是?
这些都是以前见过的那种邪文。
我自言自语的念一句,
:哼,这留屋一脉,怕是从几百年前,就开始腐烂了。
他们原本的山门道术中就掺了邪祟?老何抽了口气,
:历史上的事儿谁能说的清楚,据说留屋山的很多高人穷其一生,甚至最后坐化也是在这里,一般人哪里看得懂这些?不过,估计你现在也没心思去管这些了。
老何自嘲的笑了笑,突然话锋一转,
:于术,我一心想离开公司,现在看来怕是跑不脱了。
老何怔怔的盯着我,
:其实,现在的你,就可以把那职工牌给我收回去对么?让我回去做个教书老师?话说我到现在还没结婚。
远处便是那正在忙碌的两个女的,老何脸上没有玩笑,没有狠色,只是很普通的表情看着我,居然还带着一些希冀。
我却只是这么回了句,
:以后公司还得靠你。
石林中的林子,两个女的像是新发现一般随着老何去研究这些石林中的符文,或许风水人永远都想不到,有一天会出现这么一幕,嘻哈打闹声中两个短裤城市女孩,和一个大学伪君子,能如此游玩。而老何还在煞有其事的给他们讲着关于这些东西的历史故事。
到了中午,吃着简单的山野东西,我闭着眼睛睡觉,其中一个女的随意的坐在地上,就那么问我,
:你们怎么这么奇怪,大白天的休息,晚上赶路?
说完指了指山里,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某一刻,突然,远处的老何几步走了回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周围。
:于术,不对劲。
大白天安静的石林中,这叫郑兰的女孩吓的不敢再开口,但顿时像是发现了什么。
:子君呢?她说她去摘点草菜,刚才还在这儿呢。
下一刻,老何猛的扭过头,便看到一个人从一旁的石柱后头走了出来,正是这个什么君的女孩,居然一直在附近,走过来坐了过来。
两个女的继续开始聊天,不过老何却不再说话,而这女的似乎心不在焉,居然不时的只是看着我。
正在聊天,某一刻,她却突然开了口,
:你真的不打算放过我?
这声音还有些抖,老何的脸色顿时变了,与此同时已经将郑兰拉远了一些。
这女人脸色明显有些呆滞,便听到我回了一句,
:除邪卫道,也是风水人的本分。你以往德高望重,也该明白这个道理。
这女的像是中邪了一般,整张脸都变得青黑,但下一刻,我单手往一旁麻袋的口子处狠狠捏紧,这女的两眼一翻,像是什么东西已经离开了,瞬间倒在了地上。
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麻袋依然安静的放在我腿边,
老何的脸色有些不敢相信,
:于术,刚才?
我点了点头,之后的话让老何惊呆了。
:它还在里头,但它昨晚就出过手,就是它把那坟里的喂鸡老鬼化了邪,污成邪鬼来要我们的命。
:它明明还在这里头啊?
:在袋子里又如何?有些事不用出来也能干,刚才借这女的口说话,你看到这女的有鬼上身的痕迹?
这似乎已经超出了他的认识,问我这玩意在里头成了什么样子?怎么才弄得死它?
我眯着眼睛,就这么低着头说了句,
:单凭我们两个,工具还不够。留屋山几百年传承,乃是风水正宗,光是香火就能压死人。我有办法灭了他。
:届时把这流派道尊送到那留屋道门之前,我会给它一个体面的死法。
老何已经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