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格斯格多精啊,作为一个名满整个澳大利亚甚至美国的大律师,见过的人多了,见过的事也多了,哪里看不出来秦安眼睛里想的是什么。
“放心吧小家伙,澳大利亚没有遗产税,政府因为受到减税的政治压力和税制的复杂性,早在1978年就把遗产税这项政策废除了。”
“那你既然是我太爷爷的儿子,那他为什么不把牧场给你?”
秦安的眼睛里充斥了一半的不信任。
“呵,小子,你这是戳住了我的心窝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不是亲生的。”
“啊!?”
“哈哈,小子,这些是我不想多说。”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一层。”
知错能改,这才是好学生,秦安从小就把这一措施贯彻落实。
“哈哈,你在这里签个名,这幅遗产就是你的了。”
“哦...”
“诶诶诶,等一下,那个,我旁边的这位是bj法律大学的这一届的高材生,我亲戚,毕业了来到这里看看我,见到这个文件有些好奇,毕竟咱老土一个,没有见过国外的东西,想看上一两眼,你看行吗?”
旁边的局长打断了秦安抬笔的动作,委婉的把想看一看这份文件看看有没有什么骗人的地方给表达了出来。
秦安给了局长一个感激的眼神,对方抬了抬手,表示没什么。
一旁的无名律师一页一页的翻看着,看了半个多小时,冲着局长点了点头,表示没有什么不好的。
秦安赶紧拿过笔,在遗嘱上签了字,恍恍惚惚的跟着奥格斯格走出了警察局。
走到了大街上,细雨还在下着,冷风一吹,秦安冻得哆嗦了一下,脑子里也渐渐清明了许多。
“奥...爷爷..”
“小伙子,我在呢!”
“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哈哈!”
奥格斯格郎爽的笑了笑。
“那是你自己的选择。”
秦安的眼神越来越清明,他现在已经完全的从激动的心情中冷静了下来,听见奥格斯格的话,掏出手机,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喂?妈妈?”
“啊?是小安吗?”
“是...是我!我最近要出国出差几个星期,现在给你们通报一声,免得你们担心。”
“怎么突然要出国啊?是不是在公司得罪什么人了?听妈的,实在不行咱就回来吧。”
“妈,我能得罪什么人?你儿子你不是不知道,老老实实的,再说了,我回去能干什么?”
“种地啊!现在不是有很多大学生回乡种地了吗?咱家还有十几亩的第,到时候.....”
挂了电话秦安的鼻子一酸,这次出国面对这什么自己还不知道,白手起家,到了澳大利亚还要贷款买牛羊和一些牧场必要的装备,没必要让父母跟着一块担心受怕,是在不行自己一死了之,家里还要姐姐和哥哥,怎么滴也不会让父母饿着。
再给经理请一个假之后,秦安深呼一口气,开始奔向他的苦逼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