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救治及时,王爷的底子又好,老夫再开上些药,届时相信王爷定会痊愈。”
“蔡院正说的是。”成喜微微躬身,一脸的担忧为难:“只是王爷之前在西北那苦寒之地,旧伤还未痊愈,这又赶上新伤,还不知身子会伤成什么样呢,您看……”
“这……”蔡院正微微迟疑了一瞬。
谁都知道在这天子脚下居然敢有人行刺堂堂王爷,很明显不是一般的刺客,极有可能是哪个王爷皇子所为。
而璟王受了这般的伤很明显也不会善罢甘休,倒让他赶上了这事,只是相比较那不知的凶手,璟王这里倒不好明着得罪了,含糊道:“成公公提醒的是,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王爷这般伤势,只怕王爷这几个月都要好好休养才是。”
“哎哟,您这话说的在理。”成喜笑的眼睛眯了起来,缓缓凑近蔡院正,塞过去一个荷包:“王爷这伤啊,就有劳您了,唉,这要是贵妃娘娘知道王爷伤成这样还不知道多伤心呢!”
蔡院正听罢只收下了荷包,这皇家的事啊,他还是远着点的好。
这璟王伤势本就严重,他回去也只是夸大一点算不得什么,在宫里行走能混到太医院正这位置哪能光凭医术:“既如此,那我们就告辞了。”
“您慢走。”成喜微微眯起眼睛,将人送至门口才回来。
梁亦琤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熟悉的帷幔,心中一紧,宣宣呢?
挣扎着想要起身,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微哑的喊道:“成喜,成喜……”
“哎哟,殿下您可醒了。”成喜在门外听见动静,立马小跑进来,见梁亦琤挣扎着起来忙阻止道:“您可小心着……”
“闭嘴,咳咳……”梁亦琤不悦。
他记得昨晚裴宇涵也过来了,那宣宣回去了吗,心里划过一丝失落,垂下眼帘:“宣宣……”
成喜小心的觑着梁亦琤的脸色,此时立马谄笑出声:“您说四小姐啊,昨儿个夜里您高烧起来了,四小姐啊,照顾了您一宿,这会儿给您准备早膳呢。”
“胡闹。”梁亦琤脸色拉了下来,昨晚宣宣受了那么大的凉,哪能彻夜不眠的照顾自己,只是听成喜这样说,心底又不可抑制的涌上一丝窃喜。
“哎哟,王爷啊,非是老奴不劝,而是四小姐……”
“你怪他做什么?”宁宣一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说话声音,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下了,只是听到成喜的告罪声才慌忙出声:“是我不放心,他还能绑着我不成?”
半夜里梁亦琤发了高烧,她不放心一直守在床边,她不是个软弱的人,只是见着高大挺拔的男人此时虚弱的躺在床上,好几次都险些落下泪来。
梁亦琤见着端着托盘的少女缓缓向自己走来,一时竟忘了出声,眼里满是眷恋,只是心里却有些后怕。
昨晚是他太大意了,好在宣宣没事。
想到在这京城的辖区内,就有人敢向他明目张胆的下手,梁亦琤心里就不可抑制的泛上一股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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