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每一次的推功过穴最终能成功注入的应力劲很少,需要经年累月的积累才能见效,无论师长还是弟子,谁都不能懈怠。
以上三点,但凡有一点没做到位,数年传功就可能毁于一旦。
不得不说,我家神女姐姐真是天才中的天才,她不仅把现代人寻常锻炼身体的方式改成了行之有效的收存应力劲的动作,而且竟然还突破了男女身体有异的千年壁垒,将专为女子打造的凶杀武术加以改良,用在我一个男人身上,这实在是难能可贵至极的举措,甚至说得上是继开派祖师创派之后的又一壮举。
凶杀门人有一大特点,就是对应力劲的了解和运用远超普通练武之人,也因此,凶杀武术向来被人觊觎。
我八月底的时候,在韩姝家与她动手,在破解她的“鱼龙跃”时不小心被她的小腿擦了一下,当时就胸口气闷,痛苦难当。
那时我对武术一无所知,并不知道应力劲是什么东西,不过从韩姝和周斌偏严肃的言语神情中,大致也能猜到应力劲是深奥难测的,后来也从师娘和馨姐口中得到充分证实。
“应力劲,伤人容易救人难,存之万万难。”这话是师娘亲口说的。
师娘那时的解释给我印象很深,可谓言犹在耳,当然,印象更深的是她那句总结似的经典语录:“我们派培养传人比女人生孩子还要难的多,别人十月怀胎,婴儿就能呱呱坠地,说不准人家生的还是多胎,而且频率高,一年一胎!我们不同,找传人可没有那么好的事,这不老娘十年辛苦栽培,才堪堪养出了你这么个小赖皮。”
当然,这话夸张了点,相比我来说,师娘在更早之前就为馨姐“推功过穴”过了。
也是在那次谈话中,我才知道颜湘名义上虽然跟我同出一门,但她学的是欧阳世家的武术,实际上与凶杀派无关。
“嗯,我明白了。”我对何钊益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其实即便我不理解,也是不好过多干涉的,毕竟门派有别,每个人对武术的认知不一样,传武授艺的方式必然不同,既然当初是我亲自把贺西川和苏寒梅送进了何钊益门下,现在再来指手画脚,只怕并不合适。
“来吧,随帅哥,咱俩活动活动筋骨给你俩徒弟做示范。”何娇兰颇为兴奋的说道,边说边舒展着手脚,双眼放光。
汗,我差点忘了,自己先前答应过何老爷子每三个星期会来这里陪他侄孙女练手一次的请求。
眼下看来,兑现承诺的时候到了。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正准备上前跟何娇兰动手,旁边立“定身桩”的贺西川却开了口:“师父师姐,你们能不能等会在动手啊?”
“干嘛?没看到我手痒啊,要不你来跟我较量较量?”何娇兰半眯着眼睛,微微冷笑。
“呵呵呵,我哪里是师姐对手,还是请师父陪你练手吧。”贺西川讪笑两声,嘴角隐约抽搐了几下,显然对何娇兰的提议心有余悸。
“那你叫停干什么,皮痒了是不是?”何娇兰瞪眼。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啊,我是担心梅梅倒着身体看不清楚你俩的动作,希望你和师父等她做完倒立再比试,这才叫停的。”男徒弟立刻急急忙忙的跟她解释。
“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挺心疼女朋友的嘛,行吧,就如你所愿。”何娇兰笑了笑,转身对苏寒梅说道,“寒梅你起来看吧。”
“师,师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结巴个什么鬼。”
“你让梅梅站着看,那我是不是也...”
“做梦,再废话加站一小时!”
“...”贺西川顿时哭丧着脸不敢说话了。
我看的无言,想开口为贺西川说个情,没想到何娇兰却抬脚踢了过来。
“看招!”
穿着凉鞋的脚掌贴着头颅擦过,我甚至看到了脚趾甲上涂抹的红色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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