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玉还是邪玉,它不仅会让人中邪,尤其是像我,这么邪气重的阳人。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我也不敢同表哥说我是骷髅玉的归宿人一事。
“对了,哥,你有没有听说咱村儿的尹子睡死了。”我想起来问道。
“哦,是听说了。尹子也怪可怜的,小小年纪不惜就死了。睡死?这,怎么说呢?”
“早上吴叔叔说他一睡长久,昏迷不醒,印堂发黑,像是中邪了。”
“看来最近村里面不太平啊呀,要去找个道士来了。”
没想到我哥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的确得请个做法的道士来为咱村儿避避邪,不然这个七月,死的人将会越来越多。
翌日。
骄阳似火,九点钟的钟声丁丁敲了三下。钟响甫歇,窗外一股清新的暖流挤进屋来,急促的叫声蓦然吵起。
我洗完衣服便下楼来吃早餐,却发现表哥今天不大对劲儿,平时早餐都是吃一些粥啊什么之类的,今天桌上却摆了几样素食小菜。
“哎挖村里头这最近不太平呀,这不我下午就去请个道士来做法。”
“不是,非寒,你说这好端端的,俺家六毛儿就给睡死了…真是作孽呀…”
“节哀。”
……
表哥从门外进来,表情呆滞,气色不是很好,灰白灰白的,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见他们喃喃细语地嘀咕着那些事,我便插嘴问表哥道:“怎么了?和谁说话呢?”
表哥显然不想让我知道,故意隐瞒地摇摇头,让我吃完赶紧去学习。不过刚刚我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敢肯定村里头有出白事儿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两天就连连两桩事了,我只希望村里可以太平,下午道士就要来做法,虽然我并不相信什么牛鬼蛇神,但是骷髅玉的邪性我比谁都要清楚。
表哥似乎也挺着急的,也意识到是骷髅玉的作祟。前天离珠已经发过短信来,说母亲得治,现在已经康复了,说要登门拜谢我们。果然不出所料表哥就去找了陌蓝墨,我仍是在家守着。
以前我需要一直注视着这邪气重的骷髅玉才会陷入梦境,现在竟然蔓延到会出现幻觉了,而且还会让村里头那些阳气重而却体弱多病的孩子中邪。骷髅玉就藏在柜子里,要不要实在不行就扔了它?
不行不行,陌蓝墨已经说了,这样会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
中午过后,我便悠闲自在地待在家里等着道士来做法,听说这道士是我姨丈的朋友,也就是表哥父亲的世交,听说此人可神乎了,不仅给人看风水宝地,算卦解签,还有辟邪驱魔的本事,而且不囿于城内,就是江南下几个城市都小有名气,算是个大行家了。
以前,村里头,城内,都信佛,既然信佛而不信基督,自然就有不少的人开始摊上了迷信的思想。听说这庙里的小师父甚至是大住持都算不准命,于是专门去找一些懂点牛鬼蛇神的马屁精来唠叨几句,譬如,说得头头是道,关乎经济婚事,然后在屋前摆桌施法,挂门神,这可不,孩子就不哭着闹着了。
我闭目养神,两耳细听一阵敲门声儿。黄昏如梦,使得我昏昏欲睡,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懒散而无精打采地去开门。
拉开了门,却让我喜出望外,变了脸色恭维地道:“哎哟杨伯伯,你可总算来了,快进来吧。”
原来是道士来做法了,表哥又不在家,找陌蓝墨去了。家里就只留下我一个人甚是无聊啊。
此人名叫杨则逸,他的本事和功夫恐怕不用多说了,虽为一算命的,但是身着打扮却不像袈裟道服一般传统,而是落落大方地穿了一身西装来拜访我家。就例如陌蓝墨吧,他也只有在下墓和晚上时穿上披风,不然准被笑死,道士也不外是这个道理。
知道他是来保我们平安的,我就开始恭迎礼貌起来了,客人来了,我便立马倒杯水递给他喝。
这道士祖籍是长沙,只是长年住在广东罢了,这不有事也急忙赶来。
他眉笑眼开地望着我,呵呵笑道:“小子几年不见,长大哩?”说着便伸手摸摸我的脑袋。
“杨叔叔,不瞒您说,这…”我不知道骷髅玉一事当不当讲,索性换句好话来:“您看,如果没什么急事我们也不会这么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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