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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声,跟着他来到了大厅。大厅内站着六七个人,除了县令和王莫生,其他人我一个都不认识。那仆人介绍说,这几人都是铜棺俱乐部的理事。每一次聚会,他们都会参与。
我刻意站到了县令的身边,然后轻声告诉她:“铜棺里的香气有问题,我觉得专案组的人之所以会神经紊乱,可能就跟这有关?”
“是吗?”没想到县令听了,竟然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说道。看来,那香气对她并没有影响。她接着反问了我一句:“那香气有什么问题吗?”
我便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她,但中间省去了一个梦境。醒来后,我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而且是我从小做到大的梦。那是在自己家里,我被一位老者抱在怀里。这老者看起来很慈祥,也一直冲着我笑。但是,我的父母却显得很紧张。而我本人也是哭个不停。看起来,那老者似乎要对我不利。
照道理说,这只是个梦。但是,我却感到无比的真实。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每一次做完梦醒来,我都会感到心悸,冰冷的恐惧会渗透到背脊骨。
或许是为了逃避吧,我一直把这个梦隐藏在心中,从来没跟人提起过。
就当县令在为铜棺里的香气而感到纠结的时候,大厅的舞台上走出了一个人。这人我们都认识,正是子丑建设的老板赵可。赵可既是俱乐部的创始人,也是活动的主持者。
他装腔作势说了一些开场白,点燃了现场的气氛。等那几人的欢呼下去后,赵可又开始招呼我们:“欢迎三位警官的到来,今晚他们将见证一场审判!”
我们听了,不由为之一惊:怎么?他竟然知道我们的身份!
“怎么办?”王莫生感到紧张,立即问我拿主意。可我哪有主意,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了!我们闲话少说,赶紧请出小主人。”赵可说着,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其他人见了,也跟着一起做。
就我们三人傻愣着,王莫生自以为聪明,提醒道:“咱们要不也跪下吧?”
“呵呵……要跪你跪,我们才不是软骨头呢!”县令很鄙夷的说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小主人是个什么人物!”
只过了片刻,一个仆人推着一辆儿童车从幕后走了出来。车上坐着一个女孩,年纪看起来约莫五六岁。
她就是小主人?王莫生见了,不由得冷笑了一声。他这一笑,却惹来众人的愤怒。赵可立即下了命令:把这个藐视小主人的警察带上来!
就这样,王莫生被两名男子强行架到了台上。出奇的是,当他靠近那女娃的一瞬间,竟然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并且全身都在颤抖。
“果然是个软骨头!还不如我们家的吴宜勇。”县令见了,冷哼一声说道。
可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自从那女娃出来后,我的内心也在颤抖,隐约感到了一丝惧意。
接下来,赵可又把矛头指向了我。在我被架到台上去的时候,越靠近那个女娃,就越感到畏惧。渐渐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力,听到赵可说跪下,便不走自觉的跪了下去。
“这两人已经臣服,接下来便可以进行审判了。”赵可一脸得意,紧接着拍了拍手,叫人押出了第一个被审判的人。
我们认识这人,正是丁正阳。但他不是铜棺俱乐部的VIP客户吗?花了那么多钱进去,怎么就成了被审判者?
谢方说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回家了,看来不是因为被其他女人给魅惑住了,而是遭到了赵可等人的囚禁。
“他叫丁正阳,是省局老刑警丁乔宇的儿子。”赵可多此一举地介绍道。他说,丁正阳加入铜棺俱乐部,是为了给老爹赎罪。
这时,我和王莫生都被架了下去。说来也奇怪,离开那女娃一定距离之后,我的自控能力又回来了。
王莫生的情况貌似也和我一样,他松了一口气,当即对我说道:“小梅,这女娃有问题。”
“什么问题?”县令接上去问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我清楚那丁正阳的情况也跟我们差不多,在那女娃子面前,他流露出了怯意。
“三十多年前,我父亲作为刑警,办错了一桩案子。致使无辜的人成了替罪羊,而凶手却逍遥法外……”只听丁正阳惶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