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凌啸汀和何警官,他们脸都憋红了,肩膀一个劲的耸动,很艰难的憋着笑。
到最后,这两个家伙直接笑了出来,何警官更是捂着肚子说去吧,给我们表演一段。
我一咬牙,说好,我就去试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玄。
她嗯了一声,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我背后,把我推得一个踉跄。
我日,就不能好好说话了?我背后有些疼。
慢慢的,我走到了之前我们几个人站的地方。
而这个时候,我发现那只黑色的乌鸦猛地叫了一声。
不会真有那么玄吧?我试探性的先抬抬手,怪异的一幕出现了,那只乌鸦居然学着我一样抬起了左边的翅膀。
我眼睛猛地瞪直了,在抬抬脚,那只乌鸦也跟着我抬起鸟爪。
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一甩胳膊,我自顾自的跳了起来,也就是随便动动手脚。
凌啸汀和何警官刚开始还在狂笑,可是到此时,他们全都张大了嘴巴。
我...也呆住了。
那只乌鸦在跟着我跳舞,我怎么动它就怎么动,和一个跟着老师学舞蹈的人没啥区别。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皖月走到我身旁说,三目童子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在这栋房子一百三十五米的范围内它所看到的,比如说只要有人经过,做出任何举动,那都会重复一遍,陶伯就会感应到。
所以凌啸汀派来的人会被陶伯发现。
我吓了一跳,说那刚才我做的动作陶伯没看到吧?
她摇头,说不会,完了伸手从我背后取下一道黄符。
我张大嘴巴,刚想说我背后怎么有这东西,就突然想起她刚才一巴掌拍在我背后,难不成她刚才给我贴了这个东西?
林皖月解释说刚才在我背上贴了道符,那只乌鸦只会把我当成一头狗熊,不会把我当人的。陶伯感应到了也不会在意。
好吧,我承认刚才跳舞的时候确实有点像狗熊,和它一样笨手笨脚的,
我无助的看着林皖月,问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直接一枪打下来不就完了,哪有那么麻烦!”凌啸汀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牛气呼呼的插了一句。
“持有非法枪支,你真当我看不到吗?”何警官阴森森的看着凌啸汀。
“呃......”凌啸汀老脸有尴尬,把枪收起来对着何警官笑笑,说老何,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早就想抓你了!”何警官一点都不卖凌啸汀面子。
“你......”
“闭嘴!”林皖月看着两人,冷哼一声。
顿时,刚刚还想要打一架的两个家伙全都像绵羊一样安静下来。
林皖月说,想要破这关,必须一个人去,说完她的目光瞥向了我。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失声叫了出来,说有没有搞错,为什么是我?不是你?
林皖月一甩马尾,说她道行比我高,道行高的人身上自然带着一股气,是不能靠近的,一靠近就会被陶伯给发现。
我以前做过阴阳童子,身上常年带着阴气,到时候她在给我做法,掩盖住身上的阳气,三目童子就不会发现我了。
我身上带着阴气?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只有死人才有阴气吧。
我一指凌啸汀,说他现在算是个半死人,你让他去更合适。
凌啸汀看着我毫不客气的出卖他,脸都气绿了。
“他去了,乌鸦会把他啃得只剩下骨头。”
“那你哥呢?”我把最后的希望投向了何警官,他摆摆手,一副你别看我的模样。还很无耻的转过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哥是刑警,身上阳气太重。”
我总算是听明白了,得,就是欺负我呗。
这三个人我谁都惹不起,让我干我就干呗,还能怎么办。
我无奈的摊开手,对着林皖月说,你说吧,我要怎么做,我照做就是了。
“简单!”林皖月打了个响指,看着我满脸笑意,笑得我头皮发麻,她才缓缓开口,“做你的老本行!”
我的老本行?我一时没明白过来,傻愣愣的重复了一次。
卧槽,我的老本行不就是“阴阳童子”吗,专门陪死人睡觉的。
难不成要我去把这只乌鸦睡了?还是去把陶伯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