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脸色更苍白的可怕,闻到药的味道,想都没想,头已经朝一旁侧去,更伸手欲去抓脖劲,虽然全身很痛,但那种痒更让她无法忍受。
蓝珞璃不算温柔的一把拍开宇文婧奴伸出的手,喝道:“若想舒服,就给朕将药赶紧喝了!手哪都不许碰!”若不是他发现及时喂了药,她现在身上只怕早就没一块完好的肌肤了,哪能只是现在的小痒,早在睡梦中就能让人控制不住去抓挠伤。
对宇文婧奴来说,这点伤痛真的不算什么,比起当初脱筋换骨的痛,这简直就是毛毛雨。只不过现在被蓝珞璃一凶,又觉得委屈的不行,不知怎的,眼泪就啪哒啪哒掉了下来。
蓝珞璃长到这么大,还没真切的面对过女人的眼泪,见宇文婧奴哭,一时也慌了手脚,忙放下药碗,伸手有些僵硬的拍着她的背哄道:“你不会死,喝了药很快就会好的!”
却不想,蓝珞璃越是哄,宇文婧奴的眼泪就越是流不停,开始还是小流,越到后面来势越加凶猛,几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蓝珞璃整张脸成了苦瓜脸,伸手揽过宇文婧奴,让她靠在他肩上,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在她身上,“别哭了,朕又没说什么,你不喝药身体怎么能好起来,到时痛的还是你自己”。
“可你刚好凶。。。。。。”每次蓝珞璃凶的时候,宇文婧奴就提心吊胆的。都说人在生病的时候意志力和感情线最薄弱,这话一点不假。宇文婧奴现在身体不舒服,对蓝珞璃的防备都跟着松懈不少,感觉到他的关心,便无条件的索取了起来。
面对这么个楚楚可怜的美人,硬汉的心都得融化,至少蓝珞璃就妥协了,说道:“我那不是针对你。”
“那你是针对谁?”
“。。。。。。好了,不许哭了,把药喝了再睡会!朕保证,你再醒来就一点也不难受了”!说到关键的地方,蓝珞璃及时清醒了过来。伸手再次端过了药碗,一手扶着宇文婧奴,一手喂药。
这次宇文婧奴倒配合,可能哭过了,心里痛快不少,一口气把药碗里剩的药喝完,人也很快再次进入了睡眠状态。
蓝珞璃看着就这样倒在他身上睡着的宇文婧奴,伸手抹去她嘴角的药汁送入自己的口中,喃喃道:“不苦吗?”等尝到味道,他才皱了眉头,明明很苦。
扶宇文婧奴重新在床上躺好,蓝珞璃在床边又站了会,这才出了兰心楼,回了乾坤殿。
“查出是谁放的蛇了吗?”蓝珞璃问的是杨羽书,皇宫内出这样的事情,他的责任重大。
“臣该死,还未查出!”杨羽书额角冒汗,第一次对自己的办事能力产生怀疑。
“如果你查不出来,就交到锦衣卫张大人手里去,”蓝珞璃没什么耐心的说道。
此话一出,杨羽书吓的双膝着了地,肯求道:“请皇上再给臣两日时间,臣一定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事情是从他这出的,若是交到锦衣卫手里,那岂不是向世人在说他的无能,往后他哪还有脸留在皇宫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