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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学习环境,也难为你了。”
“那有什么,我们都是超人,夹缝里求生存,个个生命力旺盛得很,斗天斗地,呵呵——”她突然挠挠头,“就是不敢斗祖宗。”
“哦”我把这个音拐了个弯提上去,“难不成你们女生也是一霸啊?”
安芬果真直率地,“当然了,女人不也是半边天嘛,我们是唱着义勇军进行曲直向前的,怎么可能会甘居人后,给他们拖了后腿?”
“那看来你班的体育是给你们学校争光了。”凡事存在总有它存在的根基吧?
“芮姐,你还真聪明,如果你是我的同学,我们一定很快就会结成同盟的。”安芬眉飞色舞地,“什么田径赛、长跑短跑接力赛的,第一名几乎都没有花落别家过。”
“所以学校对你们班的纪律那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是管不了,而是你们某些时候也能为他们争光。”
“那是,每逢那时,年级主任,正副校长的脸上全都喜气洋洋的,连班主任也不拉着个脸了,还会主动给我们发水,还会与我们班几个特活跃的家长里短的闲聊呢。”安芬一脸的幸福时光,“那是我上学期间觉得最有人生意义的一年。”
“哦?是不是还谈了男朋友啊?”
“怎么可能啊,我们都是哥们,在一起都是称兄道弟的革命同志。谈恋爱,在那里会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安芬这时又伸头向我们大厅里望了望,“他俩是不是有戏了?”
我看他们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的嘴上并没闲下,不过站着的是索欣,好像一直在与郁沛探讨着什么,便笑笑,“有戏没戏我可是不知道,不过最近好像有人转性了。”
“是那个母夜叉吧?”安芬看我不置可否的表情,“哎,有些人的心机就像草上的露珠,见不得光,太阳一出来,就逃得无影无踪。”
事不关己的事情我们也至多点到为止,安芬对别人的卿卿我我好像也没太大的兴趣,毕竟不管是爱情还是婚姻对她来说都不是一件急上眉梢的事情。在她欲言又止的间隙里瞅见阴主任站在维修科门口狠瞪着她时,她向我皱眉眨巴下眼睛很快速地从他旁边溜回去了。
艾瑶还没有到,已近10:00了,估计上午是不来了,大概是处理她那200万去了,或是存或是投资,这些她不说都不是我所关心的了,我所关心的是我现在进办公室,好像还是有点不合时宜,我可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做个北斗星般地独自在那炫耀,却让别人还借着我的光在那谈情说爱。
卜瑾紧闭门扉,大概还不知道那200万的豪车被折现了吧?或者在思量如何当个更好的跟班?可这人都不知丢哪里去了,他还闷在屋里不出门。正当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时候,他居然打开了门,“外边很凉快吗?”
我点头,“是啊。”又想,不对,他大概是要我回办公室的吧?
果然,他说,“不要老站在走廊上,领导巡视时看到不大好。”
我说,“哦,这就进去。”
他向我们大厅望了一眼,有意无意地问,“艾瑶怎么没来?”
他果真不知道啊,我只好说,“应该一会就来了吧。”
他这才疑惑地嘀咕了一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