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课中还得到一个讯息,那就是枪打出头鸟,不过在曾经发生的一起火灾中总经理之所以被判刑比一个大堂经理经,那是在火灾被发现时总经理试图阻止火灾还用脚踢过去一个凳子,结果在摄像头中被发现,一腿让他少坐了好几年牢,而大堂经理看到火直接就跑了。
有些事的发生都是有预谋的,出头的群主好处没占到,倒霉的事儿却少不了,给谁惹了麻烦,谁就会想点子整他,到最后,别人一起去的或许也只是陪衬。
站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门前,在寒冬季节,冷风飕飕地刮,倘若阳光被谁遮挡了都是不能让人忍受的,让人觉得彻骨的寒冷的还有人的心,放在洗澡堂里冲上半个小时都是暖和不过来的。
安芬不知怎么地又挑起了郁沛的斗志,郁沛刚站起,安芬尖叫道,“叫你的九龙帮上啊,全都来。”
郁沛反而蔫了,“还九龙帮,在学校时就被强行拆散了,校长开大会批斗说是不准结什么帮啊、团啊的。”
安芬则斗志昂扬地,“那兴趣小组难道也不允许吗?”
郁沛一副忆苦思甜的表情,“关键是谁跟你讲理啊。”
有的时候确实是没人有耐心听你讲理的,譬如有的示威流行,谁上谁等着吃枪子吧,已鲜少有谭嗣同的“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有之,请自嗣同始!”
安芬还在拿个小锤子在郁沛的边侧演练,郁沛左右躲闪,“你小心点,东西可是不长眼的。”
安芬扭着屁股晃来晃去的,“东西不长眼,难道人也不长眼吗?”
郁沛故意逗她,“人也不过是两只眼,还要分来看美女,哪有功夫看你啊?”
安芬一锤子就下去了,“谁让你看了?叫你看锤子,现在看到了吗?”
郁沛假意哀号着,“看到了,看到拿锤子砸人的美女了。”
安芬收起锤子,“看你还算有点良心,本小姐暂且饶你一条小命。”
郁沛,“我又不是钢化玻璃,你那么狠干嘛,又没谁挡了你的命。”
安芬又竖起锤子,“让你还说。”
郁沛作投降状,安芬才作罢,不过现场拍卖的灭火器材谁都没有买一件,我本想留个一两件或是存下什么网址过后有钱再买的,教员却说是讲师不准卖东西,只能当场成交,我与另一个蠢蠢欲动的最后都只好遗憾地作罢。
安芬临走还把那防毒面罩拿起来套在头上晃了几下,惹得一干人等是哈哈大笑,不过最终也是没有买,还说是买了那东西会有心理阴影,我问她为什么会那么想,她理直气壮地,“你想啊,谁买了东西还不想它能早点派上用场啊?结果火灾没真来,自己反而会着急上火的。”
郁沛说,“你干脆说会走火入魔来得更贴切。”
安芬又甩出她的无影腿,“我又不像你练了**功,如何会走火,又如何入得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