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醒来,阳光稀薄地透过窗玻璃侵泄在床头,抬头往上看,天花板边缘的一根本是挂窗帘的塑料杆上像干枯的树皮裂出许多道纹路,深得几欲落下无法弥补,我想,有些东西注定是让人无能为力的了。
似落未落,终是无法回头了。
串串生日,“他”是不与我们一起庆贺的,我想了想,终是叫上了那个加我微信的同学,不然就像过春节,天空没有烟花或是炒的一盘菜没加盐一样让人索然无味,既然以后也许还要提及,姑且给他个代号——意外,只是个意外,始终谈不上惊喜,其他的都不重要,他还是来了,说是一定要有由头,否则是不出现的,我就只好说是串串的生日了,其实我原想只是与他简单地吃个饭的。
他来了,虽然迟了,但出现在门口时就见他怀里抱着个大大的胖仓鼠暖手抱枕,粉红的两腮,纯白色的肚皮,灰色的身子,煞是可爱。在他越过人群向着我招手的方向走过来时,眼尖的串串立时就蹦了起来,她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那么出现的礼物也只能是她的了。
意外还是给我们带来了惊喜的,在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玩偶对他连声道谢时,坐在一边的艾瑶扑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我,我只好说今天是串串的生日。她有些难为情地说,“怎么不早说,我也好准备一份礼物啊?”
我说,“不用,这个是我同学,没有由头他不来,我才实话实说的。”
串串抱着大仓鼠连饭也顾不上吃溜到另一边的桌子上去玩了。
饭间,自然是有别人敬他的酒,由于人多,我也没顾上,也可能是刻意为之避开,总之气氛太热烈,后来也就居然忘了彼此硬生生地存在了,也或许是后来我与他是碰了一杯酒的,酒有时真是个不可缺的好东西,它能给人壮胆也能让人学会遗忘许多不必存在脑海里的垃圾(凡是不该记住的我统一称其为垃圾),没有人想被别人称为是海量,只是没有人知道那个看起来是“海量”的其实是在借酒浇愁。
卜瑾给艾瑶拿了几根羊肉串和鱿鱼,我本想吃的,初始没好意思动手,毕竟那是卜瑾特意拿给自己的心上人的,但看到好吃的我自然一下就想到了串串,这都是孩子最喜欢吃的东西,便问串串是否要吃,串串跑过来拿了一根,我又去烧烤处要了几根,最后还是忘记吃了,看来我终是没了那口福或者心思全不在那上面。
可我一直都在做什么了,我却是一直也想不起来了。
只是正吃的时候,似乎艾瑶说是头有些痛,卜瑾紧张地问她要不要紧,她说不要紧,后来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我说她可能不太适合这么吵闹的地方,卜瑾说下次还是进个包间比较好,那样会清静许多,艾瑶却又说不要紧,别扫了大家的兴,可能是她中午没休息好的缘故,我问她中午干什么了,她说是中午赶了一份材料,我还是忍不住极惊异地问,“什么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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