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范围,而擦玻璃几乎是直接的身体接触,她们俩是不愿意干的,只好我亲自上阵了,而且够不着的地方还得站在凳子上去擦,关键是来回洗毛巾,更是直接用手去洗,这一点就更让人讨厌了,卜瑾又说得那么突然,不然我要是从家里带副胶手套来就好了,那样起码洗抹布的时候手少受伤害,污水看起来也少着那么几分恶心。
安芬边拿着鸡毛掸子踮脚搞墙边及墙角的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尘灰或是蜘蛛网边说,“这干活的人好像是少了一个啊?”
我故意说,“少了谁,你还知道啊?”
安芬,“不干活的时候还想不起来,一干活就不由得想起来了。”
我说,“那你就把他的那份干了,亏得你能想起来,不然我都不好意思说。”我当然指的是郁沛,他们俩不是几乎是一家人了吗?估计不过是缺少法律上承认的那张纸吧。
安芬却大叫道,“凭什么啊?”
艾瑶也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啊,我也赞同。”
安芬,“你们居然合伙来欺负我,都不记得她在的时候是如何欺负我的了况且人家现在是享福了,不知在哪里乐逍遥呢。”
我说,“还不是在挣钱给你花了?”
安芬,“天哪,太可怕了,那阴间的钱还是留给你们吧,别阴魂不散地跟着我就阿弥陀佛了,我是个很知足的人。”
艾瑶才意识安芬指的是谁,“怎么又想起她了啊?”
安芬,“你不觉得这样的情景还是似曾相识吗?现在想想可是那时候倒是热闹得多了,特别是每逢她遇到大神妙计百出的情景。”
安芬这显然又是想起了索欣,我可是好长时间已想她不起了,“你不提我都忘记了,你这么一提以前的许多事情倒是历历在目起来了。”
安芬,“我可不敢忘啊。”
我跟她开了句玩笑,“怎么,最近她又找你的麻烦了吗?”
安芬,“芮姐,咱能不这样开玩笑吗?我又没做亏心事,可不怕鬼敲门。”
我说,“是吗?你真的没做过恶梦吗?”
安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意思,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安芬,“谁能没做过恶梦啊,不过与她无关而已,而且她的命又不是我害的,怎么可能会找我来索命?”
我说,“哦,那可说不定哦,难道她没有找你托过梦吗?”
安芬,“这种好事还是留给你吧,她不是与你走得近吗?交给我也不放心啊?”
艾瑶可能听不下去了,“都走了的人,犯得着拿人家开心吗?”
安芬就不好意思地伸了伸舌头,又换了个屋角开始来回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