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着一穿龙袍、戴皇冠、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玉玺的小儿,又见其眉清目秀,眉宇间的气势与一般的孩子有些不同,便赶忙将那玉玺摘下交给张弘范鉴定,张弘范确定此玉玺是真的,赶忙派人去将尸体捞回,无奈那尸体已经找不到了。”
江月棠想到那小皇帝死的时候也是她这个年龄,立即扑到上官澈的怀里痛哭。
上官澈又长叹了一声,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别太伤心,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可她还是很伤心。
上官澈便知这天不宜再继续讲课,遂跟她说起笑话来。
一开始时江月棠并不笑,她还沉浸在无比的悲伤当中呢,后来上官澈不断地逗她笑,她才终于笑了。
上官澈亲自用手帕帮她擦眼泪,擦时见她双眼红通通的,忽然心有触动。
他赶忙将视线移开,又下意识地后退几分,道:“好了,天色已晚,今晚就讲到这吧。”
“嗯嗯,我送您。”小家伙忙说,人已经站了起来。
上官澈看了看小小的她,心头一阵不舍,便俯身将她抱起,紧紧地抱在怀中,感慨道:“要是我能有一个像你这般的孩子就好了。”
小家伙便定定地看着他,很认真地道:“那我认您做干爹可好?”
这个请求她不是第一次说了。
上官澈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好。”
“为何不好?”小家伙逗弄着他的发带问。
他将脸贴在她的小脸庞上,柔声说:“不知道。”
“老师忽悠我。”她撅起小嘴不满道。
那么可爱,那么清秀,让他忽然想起那个小皇帝来,他忙在心里‘呸’了一下,朝她笑着说:“老师没有忽悠你,老师真的不知道。”他想了想,道:“如果非要找个理由的话。老师觉得当你的干爹太年轻了,所以不愿意。”
江月棠愕然。
他大她十七岁,这个年龄差可以当父亲了呀。
但她还是宽容地笑了,道:“老师心态年轻,这挺好的。”
上官澈便抱着她往门外去。
上了马车,上官澈又不自觉地掀开窗帘看她,直到她小小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大门口才将窗帘放下,并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娃了。
这份揪心的甜蜜让他有时不知所措。
进了房间,江月棠又扑在被子里哭了起来。她也不知她为何要哭,是为了南宋的灭亡吗?还是为了那些英勇不屈的军民?或者那位小小年纪就殁了的皇帝?或许都有吧。
通过上官澈今天的讲课,她明白了——再厉害的王朝也会有衰败的一天,如果不注意解决内部矛盾、不注意增强实力、不注意防范外界侵略,朝代更迭的速度可以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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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