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从吴越出去的军粮走的全是漕运,所以就有个漕帮,这漕帮势力慢慢做大,就开始不服从朝廷的命令了。这军粮走了海运,等于要他们自废武功,他们岂肯善罢甘休。”
鲁小鱼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小小的漕帮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难道他们还敢造反不成吗?袁大人,难道你也怕……?”
“胡说,我袁安邦做事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父母百姓。区区漕帮怎么能让我就范,只是他们手上掌握了大量的粮食,我们一时半会根本无法凑齐军粮。要是真的因为这些军粮,耽误了前方的战事,我真的愧对皇上啊。”袁县令说的都快流眼泪了。
鲁小鱼看到袁大人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装硬气,又好气又好笑。他也是不知者无畏,直接答应了袁大人,三天之内一定帮他筹齐军粮。
但是等到他求刀疤郑帮忙时,才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此事。
“鲁老弟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怎么连这事都敢答应啊。这漕帮连我都不敢惹,他们世世代代就和那些粮商有密切的合作关系,粮商只愿和他们做生意。你们现在切断漕运,直接走海运,他们岂会善罢甘休,你就甭想从粮商手中拿走一粒粮了。”郑泽无奈地说道。
鲁小鱼看郑泽也无可奈何,不甘心,有意激他道:“郑大哥你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角色,难道他们连你的面子也不卖吗?”
郑泽被鲁小鱼说的老脸一红,“不瞒兄弟说,我祖父和父亲两代还和漕帮关系密切,十分要好。可你也知道,到了我这一代,别的不会,就会放放贷,做的生意和他们也不是一路买卖。等我父亲死了之后,也就和漕帮疏远了。当然小爷我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不屑于和他们为伍。我看兄弟你,此事就算了吧,这次算大哥对不住你,以后有什么忙一定帮你。”
鲁小鱼听出郑泽和漕帮其实还颇有渊源,于是试探道:“大哥自然是洁身自好,不屑于与他们同流合污。可是大哥祖上和漕帮那么要好,你一个相熟的人都没有,这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吧?”
郑泽为难道:“有是有,还是他们退位不久的漕帮首领魏三爷,他也是我父亲的好友。”
“那不是很好吗,郑大哥快带我去见见这位魏三爷吧。”鲁小鱼得知郑泽真有认识的人,高兴地说道。
郑泽苦着脸说:“问题就出在这,他是我父亲好友,差点也成了我岳父。他两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给我和他家的闺女订了娃娃亲。你知道,我生性放荡,这些儿女情长岂会放在心上。后来,我父亲过世了,我想着此事不了了之得了,也不敢当面去见老爷子取消这门婚事,他们也没有来上门说起过。我怕,和他们牵扯太多,也没询问过此事。所以两家人,之后再就没来往了。”
“大哥,我想你顾虑太多了。事情过去那么久了,魏三爷要真惦记着你这位姑爷早就来让你去提亲了,我想说不定那魏家大小姐早就成亲了也说不准呢。”鲁小鱼开释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说不定她早就成亲了。我记得此事过去应该也有三四年之久了。我还真不信他们眼巴巴等着我去娶她。好,鲁兄弟,大哥这次就陪你去见一趟我这位久未蒙面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