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很远的地方,隐隐的似乎能够听见汽车的鸣笛,模糊的能够看见丝丝点点的光线在黑暗中闪亮或是射向天边。
这样的景象虽然有些遥远,却又实在的存在。
很突兀出现的声音和景象让动作顿了一下,只是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离得很远却又射向天边的光线。
这样的景象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完全有些不可思议,自从研究所成立以来,就是少有人来,更何况会出现那一长条的灯龙。也绝不会是集团内部的行动,作为成员之一,有着如此规模的行动,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
可这一切都与自己毫无关系,博士的命令早就深刻在脑中,即便有着一丝丝的不在意,也会有着博士那熟悉的声音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自己。
仅是侧头瞟了一眼后,依然飞快的舞动着自己双臂,凌空想要抽在夜缺身上,可对方像条泥鳅般的极不老实,尽管空间受限,却也能自在的左忽右闪,每每当手臂快要临近身体时,总能很及时的微微侧身,让手臂擦身而过,将张牙舞爪的乡亲很匀称的抽成两片。
每当断去手掌的手臂狠狠的抽过,那剩下的手掌就从及其刁钻的角度射向夜缺。
又急又狠,能躲过,却不能每次都成功。
多次的寒芒闪过,夜缺身上总会添上一些新的伤口,不大也不深,却也止不住血流。
原本依靠着身体素质,这般大小的伤口不用多时也能完全愈合,可几乎全身浸透乡亲们那热情的粘液,不但伤口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伤口沾染上那腥臭的粘液,总感觉身体内力量的流失越发的迅速。
每次成功的伤到夜缺,手掌处总会残留下丝丝鲜血,不论多少,手掌的主人总会伸出狭长的舌头毫无保留的全部舔入口中,眼角微微颤动,便会将手臂再次甩了出去。
单只掌刀给予的伤害毕竟有限,时间一长,难免会流露一些不耐烦的神色。
可眉头才刚刚皱起,一抹弧度却又悄悄的挂上了嘴角。
断去手掌的手臂抽打在地面,却触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
不是别的,正是那截断裂的手掌。
被夜缺狠狠的掷出,贯穿多人后插在了坚实的地面之上。
坚硬且锋利。
手臂整个从手刀的刃面划过,却没有任何的伤痕,反而插在地面的手掌却诡异的消失。
临空乱舞的手臂断裂处与卷起腾空的手掌开始连接。
从断裂处猛然迸射出许多细微的肉色丝线稳稳的包裹住手掌并飞快的将其拖了回来。
丝线牵连着断口处变成一层肉糜,只是蠕动了几下后便又退了回去。
随着丝线重新进入手臂,断裂处的伤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将手臂缩回到原本的长度,那就是一只很普通的手,一只完全没有受过伤的手。
嘴角再次上翘,猛的朝着人群挥动了一次复原的手。
不像大力抽打那般将身体撕成碎块,有着很整齐的切面,能艰难的挤出几步后,身体才缓慢的滑落,分开。
舞者手臂,再次直直的刺入,很不错,贯穿的效果很好,至少手臂上串着四个脑袋。
抽回手,眼睛微微一眯,再次舞动手臂时,两把手刀齐齐的向着夜缺的头部扎去。。。。。。。
球在地面不断的反抗着,四肢配合着脑袋都在延展伸长,为的只是能够对踩着自己的人物进行有效的攻击,从而让自己脱离窘境。
四肢的舞动与脑袋的啃咬,延展的部位在临空舞动,形态几乎与攻击夜缺的一模一样,只是少了那种锋利的依靠,凭借的是拳拳到肉。
攻击次数很多,却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偶尔长长的身躯从对方眼前划过,总能引起不满的目光。
而每到这时,球总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震动从胸口的那只大脚传来,精神一阵迷茫,有种身体从内部碎裂的感觉。
手掌无力的摆动,很凑巧的一个响亮的嘴巴在夜空响起。
身体依旧纹丝不动,可干净的脸上却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眉头瞬间锁在了一起,连话语也不及说上一声,就在球错愕的眼神中高高抬起了那支踩在胸口的脚。
目光可见的脚部周围的空气有些模糊,连穿着的靴子也开始崩坏。
高频率震动,似乎与夜缺有些相似。
只在这一刻,球眼中充满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