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也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娜娜一眼。
娜娜委屈得想要嚎啕大哭,但是她却明白,自己是该离开了,虽然这样的结局不是自己直接造成,却也是与自己有着不小的关系。
因为自己或自己亲人的原因,让许久的伙伴反目成仇,这样的罪过是最让人痛心,寒心的。即便自己再有脸在在了待下去,却也没脸与也却和向澜相视。
“走吧,我们回家。”这是中年男人最后低声的轻喃,而原本在一般有些进退两难的杨少也过来帮腔,宽慰的话说了不少,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带走娜娜。
无比留恋的再将夜缺看上一眼,环顾了一下生活了多天的小小居所,熟悉却又陌生起来,以后,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回来,一切已经开始却也回不了头。
强忍着泪水,恋恋不舍的推门而出,在脚步跨出去的那一刻,忍受不住的悲哀汹涌而出,泪水倾泻直下,就连身体也在不住的发抖,狠狠的一咬牙,在哭声中小跑着离去。。。。。
安静了,是在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不习惯。
在娜娜离开的那一刻,夜缺的眼是睁开的,球的离开在心中也许很淡,娜娜的离开更加淡然,只是突然少了生活中的陪伴,感觉上还是小有一些怪异。
向澜紧靠着夜缺坐下,头轻轻靠在了夜缺的肩上,许久不曾有过的亲密举动,这一刻是那般的自然。
“不后悔吗?”向澜轻轻的问着,对于夜缺在事情中的表现很释然,也许早就猜到夜缺会有如此的做法,只是他心中所想,向澜根本就猜不透,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根据他的喜好而做,却也从不考虑后果。
夜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再将双眼闭上。
后悔吗?似乎夜缺就从来没有为事情而感到过后悔,哪怕最开始与王的相处,那般地狱似的生活虽艰难却也没有让夜缺后悔过,而现在,球与娜娜要离开,即使有着规劝也不过是将他们的时间缓上一下,有着离开的心,想留是留不住的。如果想要留下,夜缺不会多言,以前如何相处,以后也会如何相处。有着孤独良好习惯的夜缺,对于人多人少的陪伴毫不在意,能让他在意的很少,很长时间的接触,也许终有那么一两个留在心间,夜缺却从未有透露。。。。。。
一辆很豪华的车,就停在街口的路边,有这般作假的不是非富即贵就是大权大势,只是那显眼的库诺斯标志却很好的暴露了它的所属。
球看都没看率先径直就钻了进去,然后就邹着眉头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紧捏着拳头,多少年的噩梦被一朝唤醒,有仇不得爆的压抑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
自己那么拼命活下来的理由,即使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也从未有过怨言,所有的忍耐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的来临,可这一天真的来临了,却又有着太多的变故让自己不得不放下活下去的初衷
纠结苦恼,烦躁的情绪救护奖球的脑袋引爆,红着的双眼,紧要的牙关,若不是拼命的忍耐,也许连自己都会亲自撕了。
跟在球身后的四名惩戒部队成员走得很慢,很故意的更不上球的步伐,一边摇头晃脑的步行,一边却在小声的交代“挡着球的那名男人有些奇怪,能那样轻松的挡下处于极度愤怒的疯狂行为,并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到的,更何况对象还是上面交代追寻的实验体,这样的话,那个男人就更加不能掉以清心,最奇怪的是,搜寻的资料显示却又是正常的普通人,这样的情况着实让人费解。去盯着他,完全将他调查清楚,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能隐藏得如此之深。”
命令吩咐下去,最后上车的只有三名惩戒部队成员,还有一名在半路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中,可这一切,愤怒中的球却没有丝毫察觉。
车子缓缓启动,一辆豪华程度差不多的轿车与之并行,并很快的超过,球无意的偏了偏脑袋,在那超车的一瞬间,那张让球憎恨得快要吐血的面容在车窗边一闪而过,球的眼睛眯得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沉默了好久,才缓缓的对着身边的西服男人恨声说到“今天的事情你们也有所了解了,我能不能向你们库诺斯体格小小的要求?”
西服男人扭头瞧了瞧球的面容,双手一摊,挂着微笑很无所谓的道“既然你选择回归库诺斯,那么小小的要求,库诺斯还是很乐意满足你的。”
“那个让我悲痛的男人,那个给予我绝望的男人,我想还给他彻底的仇恨。”眼睛红得几乎快要滴血。
“呵呵,还真是小要求,不过只要你乐意就行。”悠悠的说着,可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