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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你别笑话我,师兄是你的激励才让我有了今天的成绩!”耿有钱的眼眸忽然闪亮起来,胸挺的都快将衣衫撑破了,“我是家里最小的,也是灵根最少的,我的表哥表姐们都由家里亲自培养,只有我被送了出来,我以为我也就这样了,所以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直到我认识了你。”
“是我当初的刻苦修行感染了你?”
耿有钱挖着鼻孔道:“不是啊,我发现你穷的连肉都吃不起,还特么老欺负我,打那以后我就天天吃一肚子肉回去,在心里暗自报复你,所以才有了我今日这样完美的体型。”
木柯重新躺下:“好了,你可以滚蛋了。”
“对了师兄,有件事我得给你说一声。”耿有钱刚走出去还没有一个呼吸的间隙就又走了回来,“今日有人给你下了战帖。”
“谁?”木柯皱眉。
“是大岳皇朝的李听雨,还有一个是万江长宫的寒良,战帖的时间都是在今天晚上。”
“万江长宫?”木柯有些不解地眯起了眼睛,大岳皇朝的人向他挑战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谁让他废了李听风来着,可是这万江长宫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这个叫做寒良的要来挑战自己?
“这个叫寒良的是什么来头?”
耿有钱想了想才开口道:“万江长宫不是隐世宗门,所以一些有名的人都应该人尽皆知才对,但是我真没听说过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的名字,应该是一个被雪藏了的人。”
“雪藏?”木柯听到这个词不禁打了个哆嗦。
……
“木柯不能去剑山了,我准备让耿有钱去。”
幽暗的房间里,于满池一遍喝茶一遍看着隋烈:“你觉得有钱那小子能干掉城里的那些小变态,拿到苍白想要的东西?”
“你还是叫院长能让我听着舒服。”
“你舒不舒服关我屁事?”
隋烈手一用力,将刚刚抚摸过的一片绿叶给揪了下来:“修士最重道统,老于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真的离开教院。”
于满池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讨论,先说说木柯的伤势,你是怎么想的?”
隋烈叹了口气坐会了自己的椅子上,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灵根和经脉是修士的根本,受损都很难医治,更何况是断裂,他以后可能都不能再修行了。”
于满池满腹心事地将茶杯放下,思量了几番之后才看向隋烈,用轻巧的语气道:“你说荒灵禁地里面有没有能治好他的办法?”
“荒灵禁地传于太古,其中珍宝无数,倒是有可能……”隋烈说到这儿不禁一怔,然后用严肃的目光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听说有很多大人物已经准备要强行打开荒灵禁地了。”于满池挑了挑眉毛,“我说不定会去凑个热闹。”
“大人物,什么大人物?荒灵禁地非同小可,竟然有人想要强行打开它?”
“年轻一代中强者辈出,像大岳皇朝和太虚遗族这样的势力为了打开荒灵禁地而让自己身边最强的孩子来了剑山,可那些没有传人的散修和后辈不争气的老家伙呢?他们就只能在剑山一事之前尝试强行打开禁地了。”
隋烈瞪大了眼睛:“那里面沉睡的东西醒了怎么办,那可将会生灵涂炭啊!”
“可万一没醒呢?”于满池的目光变得锋利了几分,“那些老家伙寿元将尽,此番就是想赌一把,万一能够得到秘药什么的还能多活几年,死了的话也不用操心身后事,根本没什么亏损。”
“那他们就不顾天下人了?”
于满池忽然抬起头,眼眸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之意:“苍白已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