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刻意的去压低声音,所以当我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四周谈论我的人瞬间住口,所有人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而领班更是目瞪口呆,他张着大嘴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半晌以后他才哆哆嗦嗦的问我:“爷,您刚才说要见谁?”
“关八指,咋的,没有这人?”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斜着眼看领班,样子及其刁蛮,这是刘文昌刻意告诉我的,他说关八指的手下都是属于狗眼看人低类型,你要是做派太小,性格太弱,根本不可能见到关八指。
这回围在我四周切切私语的人声音更加小了,我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这样,关八指怎么?为什么听的这名字好像见了阎王似的?
“爷,前面路口您打一辆车然后奔着火车站,下了车赶紧买票,买一张尽快能发车的火车,甭管去什么地儿,先上车离开,不然您一会想走都走不了了。”领班看着我一头冷汗的小声说道:“我见您也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肯定是被别人骗来的,但是相信我,以后别来这里了,那个名字不是你能喊的,而且就这片地界也没人敢喊。”
“哟,黑社会?”我看着领班一脸的惶恐模样打趣道:“关八指是这老板?叫他出来。”
领班如同看着一个死人似的看着我,见他这幅模样我也惊觉起来,回身适宜杰米等人时刻准备动手。
见我此番冥顽不灵,领班也不再管我死活,他弯起身子一溜小跑的向后面跑去,我环顾四周,刚才还坐在我身边窃窃私语的茶客已经离我远远的,生怕别人将我们任成一伙儿。
不过片刻,领班回来的,这次跟他通行的还有一个身着花旗袍的女人,这女人声的三十余岁,五官极其精致,樱桃小口上抹着红色胭脂极为鲜艳,她站在大厅中央,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对我说道:“爷爷说他今天心情好,让我卸您条胳膊就行,您平时用哪只手吃饭?我给您留着。”
听到这女人的话我很愤怒,妈的,这都什么年代了?法治社会说卸胳膊说的跟洗脸吃饭似的简单?咋的弄个老北京风格真把自己当成王公大臣贵族子弟了?
“左手使筷子,右手使勺,您说卸哪条?”我笑眯眯的看着这女人,其实心里已经极为气恼:“我要见关八指,他把自己小媳妇弄出来干嘛?”
“你会死的。”旗袍女一脸冷漠,其实说实话这女人挺漂亮,不过这幅样子让我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到苏岑的情节,因此心中极为不喜。
“我要见关八指。”我端起茶杯,然后叮的一下摔到地上,杰米等人见状后从怀里掏出手枪指向旗袍女。
旗袍女见这情况脸色惨白,但态度依旧强硬:“你以为自己能掏出延吉?你真的会死的。”
“死前有您相伴,黄泉路上也不寂寞。”见到旗袍女如此强硬,其实我也极为佩服:“我数到三,关八指不出来的话,你就先下去陪他。”
“阿福,叫爷爷出来。”见到我也如此强硬,旗袍女终于松口,其实我也不敢真让杰米开枪,只不过是一种心理战罢了,这女人不了解我,所以根本摸不清我的套路,因此就算胜了我也是侥幸成分居多。
刘文昌曾对我说过,五吏司中最怕心软,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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