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据最新探马汇报,先锋军浑邪王呼厨泉二万骑军率军已到达阎王古道西路段附近,其麾下于骨都侯突利虎率军一万为先锋军先锋,已开始进入阎王古道,如没有遇到任何阻扰的话,预计今日申时两刻(北京时间16时)到达祁县。匈奴单于于夫罗率军四万兵马随后跟进,预计今晚戌时(后世北京时间19时至21时)到达。
其二,据去卑交待,于夫罗近年来身体不好,在继承人人选上一直摇摆不定,主要是其弟浑邪王呼厨泉与其子左贤王刘豹的竞争,呼厨泉武力公认为匈奴第一,刘豹武艺为匈奴第二,与呼厨泉不分伯仲,刘豹喜文,喜欢汉文化,呼厨泉好武,崇尚武力;同时匈奴左部左谷蠡王莫须里明里效忠于单于于夫罗,暗中是左贤王刘豹的拥护者;右贤王一直以来都是保持中立,加上于夫罗看到去卑没有子嗣,所以任其发展。此次匈奴右部被灭,对二人的太子之位的竞争并无多大影响,不过照局势发展,目前应该是刘豹占了上风。
其三,浑邪王呼厨泉麾下第一大将骨都侯突利虎善于用兵,精通兵法,深得浑邪王呼厨泉与于夫罗的器重,武器为狼牙棒,现年四十有五,武力排在匈奴第四,仅次于单于于夫罗。不过此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好色,其部族里几乎所有年轻漂亮的女子均不放过,纳妾人数不下一百。
其四,右贤王去卑为了表示出足够的情意,他愿意献出自己部族中的五千匹成年战马,不过这些战马在河西郡匈奴牧场里,要回去之后才可以分批次转入雍州进入洛阳送入。还有他同意将拓跋越放在军帅身边历练,他自己在将那五千匹战马运完后可前往洛阳。”
吴骏、田丰、高顺三人一边听着吴龙一汇报,一边在心中盘算着,情报知悉后,三人又交谈合计了一番。
首先,让田丰跟随黄忠、刘晔率领“狂龙团”四千五百弓羽兵与两千“神机营”率军向雁门再度出发;其次,在会议结束后突审去卑前,吴骏让高顺派太史慈的“威龙团”三千轻骑兵出城前往阎王古道迎战匈奴先锋突利虎,管亥率领“追风营“一千骑兵出城埋伏,采用之前的游击战术伺机而动,没有将令不得出战,吴骏在管亥临走之前,只给了他十六字方针“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正是这十六字方针,造就了管亥今后的军事战绩的荣耀。鉴于“追风营“副将拓跋越的伤势,吴骏暂时把他放在身边给他治疗,一为考察,二为牵制防备。同时让“陷阵团”五千重骑兵、“护龙团”五千刀盾兵及赵雨余下的一千女兵和一千“医护营”随军镇守祁县。至于右贤王去卑,吴骏心中已经有了初步方案,再看看这局势发展而定。
祁县西北,古道还是那条古道,是大陵县通往祁县的必经之路;名字还是那个名字,美其名曰阎王;人还是那批人,依旧是太史慈的“威龙团”,只是数日前人数规模是五千人,现在是锐减后的三千人,其余还有部分伤员留在了祁县县城中疗养,主将太史慈身边的副将由管亥变成了卞喜,同时新晋都尉吴桓率军五百押送匈奴俘虏南返洛阳之后,太史慈火线提拔在平定河东时吸纳的一名士兵毋丘兴提拔为第三都尉,暂领一千人马在右侧古道上埋伏。
毋丘兴,河东闻喜(今山西闻喜县)人,参军后在多次战斗中杀敌英勇,志气忠烈,临难不顾,被太史慈赏识。加上上次阎王古道之战中与匈奴军正面野战,太史慈五千兵马就伤亡将近二千人,让太史慈心痛不已,基层官兵亦是紧缺,不得已把毋丘兴提拔使用。“将军,兄弟们在左中右三条道上都分别埋伏了一千人马,您说匈奴先锋突利虎会再次经过阎王古道吗?要是他不会经过,那俺们不是白忙活了。”二十出头的毋丘兴把一柄乌黑大刀扛在了肩上,蹲下对着主将太史慈轻声问道。
“喜之郎,你说说你的想法!”太史慈并没有马上回复毋丘兴,而是考校式的问起一直望着前方的卞喜。卞喜,司隶河东郡解人,字泰匡,原本是黄巾军的余党,后北海战败随管亥投靠了吴骏,一直在管亥麾下效力于太史慈的“威龙团”。卞喜生性忠厚和蔼,为人正直,且才思敏捷,博闻强记,一目十行,过眼不忘,众谓之有上将遗风,深得乡人敬重,因原名喜之,人皆呼为“喜之郎”。卞喜接替管亥任职“威龙团”副将之后,对“威龙团”的军纪重新重申梳理了一次,严惩了几名违纪军官后,同时对内勒令加强夜战训练,如今“威龙团”上下一片肃然,战斗力更强了,短短数日时间,卞喜已深得太史慈认可,所以太史慈称卞喜并未泰匡而是喜之郎。
卞喜听到太史慈问话,转头认真对着二人答道,“将军,这匈奴军是否再次会走这条道,喜不敢确定,不过依喜看来,可能性应该有八分。其一,高帅曾言,兵法之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阎王古道刚刚历经战事,突利虎怎么可能想到我军会在此处再次埋伏;其二,匈奴军在急着赶路,急于救出右贤王,阎王古道是通往祁县的最短路程,如果绕道,至少会增多一天的路程;其三,依照军帅给出的情报,这突利虎精通兵法,武力超群,按常规而言,他不会再走这条阎王古道,但是自信之人往往带着一些自负的心理,突利虎带领一万先锋兵马,应该会走这条近道,或者至少让部分兵马先行探路。所以,喜敢断言,高帅的安排目前为止没发现错误的迹象,喜建议我们先呆着看看再说。”
“听到了没有,毋丘兴,赶紧回到你指定埋伏点耐心等候吧,说好了的,打仗别只顾着打打杀杀,要和喜之郎学学,在没有看到我的信号,不许擅自提前暴露,否则军法从事!”太史慈对着毋丘兴小声命令道。对于战将人才的短缺,太史慈这是深有感触啊,刚刚把管亥磨练出来,又被军帅调用掌管“追风营”了,新晋都尉吴桓被派去押送俘虏回洛阳,这匈奴先锋整整两万大军,高帅命令自己率军再次在阎王古道设伏,三千对一万啊,虽是阻截不求歼灭,但这任务亦是不轻啊,麾下将领太重要了。
“是,将军,卑职明白,走了!要是匈奴狗路过我的地盘,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俺还想要多俘获一柄大刀留给我那准备出生儿子用呢。”毋丘兴扛着肩上大刀,一咕噜跑了个没影,随后卞喜也向太史慈稽首告退准备去了。太史慈听毋丘兴说起自己的儿子,他想起了毋丘兴入伍时,他全家人来欢送的身后看到毋丘兴老婆挺着一个大肚子;太史慈不由想到了在洛阳安家的老母亲与老婆儿子,自己的儿子太史享今年快七岁了,胖墩墩的,每次回家都嚷嚷着自己教他射箭练枪,小屁孩才多大了,就想玩枪弄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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