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在想什么?”霖杉狐疑地问。
“没,被权惬拍的有点没反应过来而已。”怜月回了神,摇了摇头。
“怎么又怪了我?”权惬捏了下怜月的脸。惹得她差点哭出来。
“好了,哥哥都不管我。”晚风冷笑,拉着怜月的手就往前跑。
不料迎面瞧见了叶军柏。
“爸,他们两个不懂事,在院子里不管不顾,玩起来了。”霖杉快步上前,挡在了她们前面。
“我又没有要吃了她们,你这样着急做什么?”叶军柏笑,看着怜月:“月儿?听霖杉是这样叫你的。”
“是,叶……父亲若不嫌弃可以这么叫。”怜月有些疑惑,这又是有何事要与她说?
“那怎么会,我是你爸,怎会嫌弃?来我书房一趟可好?”叶军柏突然上前牵住怜月的手。
“好,现在吗?”怜月的手不小,比叶军柏的手还要大些许,一手白皙一手粗糙。
“嗯,霖杉先带他们去客厅吧,云楚和妈妈在等了。”叶军柏温和笑道。
怜月被人牵着走,回头看,霖杉浅笑着看她。
她浅凝着他,他也浅凝着她,他们此生,终究只可远观对方,浅浅注视,执着和坚持想来不属于他们。
阳光正好,并不飘渺,并不灿烂。透过树枝照射下来,光影和光柱像一缕薄纱,虚幻又美丽。
“月儿,是不是已经找到亲人了?”叶军柏的性格极其儒,文质彬彬,霖杉继承了父亲年老时的温和,母亲年轻时的优雅。
“父亲怎么知道?”怜月注视着叶军柏,丝毫无法从其脸上看到抛弃了她的痕迹,是不以为然还是其他的?
“听霖杉说的,父母在哪?你可见过了?”叶军柏站在书架前。
霖杉长得丝毫不像父母,照片上的叶霖泉却极像,两人竟有13岁之差。
“都见过了。”怜月未明白叶军柏问这话有何意义,她从未觉得这是在关心她。
“那有没有想过回去呢?”叶军柏突然转身,目光灼灼。
“父亲这是要赶我走了?”怜月眼里有些黯淡。
“并没有,霖杉说想让你去魔国那边,好好学习,争取夺得君位。”
怜月突然想起霖杉曾向她说过,说什么她若不当那个君,世界必当有浩劫,也不晓得真真假假。
她点了点头,头低下去还未来得及抬起,就感到肩膀猛地受力,她被叶军柏重重推出了房门。
“姐姐!”晚风诧异的声音立刻传来,她扶住怜月,看着叶军柏。
“没事,小晚,可能我的话冲撞了父亲。”怜月的肩膀生疼,叶军柏的那一推,用了极大的力,她甚至看到法力折射出的蓝光。
“叶叔叔一向以温润自称,今日莫非是狐狸露出了尾巴?!”晚风气得喘气,她月姐姐怎会惹怒一个人?
“小晚,够了。”怜月抓住就要冲上去理论的晚风的手,摇了摇头。
晚风看了看怜月,又看看叶军柏,虎牙咬了咬口腔,注视着叶军柏的眼睛:“叶叔叔,刚刚是我不懂事,但您未免也……”晚风正要继续说,突然感到手臂一紧,没再说下去。扶起怜月,挽着走了。
“这又是何必?你就是冲上去打一巴掌也自有人帮你担着,在意一个保护不了自己的人的处境,简直笑话。”权惬看了眼霖杉。
“我会和父亲说让他别这样了。”霖杉微皱了眉。
“您叶大少都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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