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最近一直在为怎么替陆子珩庆祝生日而犯愁,毕竟这是两人在一起后替他过的第一个生日。
秦放这日正在包厢应酬,看见手机来电时不免愣了愣,接通了电话,“兄弟,怎么了?”
“出来陪我喝两杯。”陆子珩的声音听起来烦躁不已。
“抱歉,我有些急事,今天的账单记我账上,下次我做东。”说完拿起外套,迅速打开门走了。
秦放赶到包厢,闻到浓重的烟酒味,桌上散散落落着几个空酒瓶,秦放注意到陆子珩今晚有些反常,平时细品慢酌的喝酒,他全当白开水喝,眉头都不皱一下。见他拿着一瓶威士忌就要往嘴里灌,秦放不免打趣,“哎,我说兄弟,你受什么刺激了,这么想不开?”
看清楚眼前的人,陆子珩又找了一瓶酒,直接塞进他手里,“干!”
秦放见他已经有些微醉,也不推脱,仰头喝了几口,兄弟嘛,讲的就是说干就干的义气!
看见桌上陆子珩的手机不停响起,闪烁着苏浅的名字,陆子珩却看也不看,依旧喝着酒。秦放大概明白过来什么。
今天是陆子珩的生日但他从来不会庆祝,那么今天能让他这么失常的,似乎也只剩下一个原因了。
为情所困。
准确地来说,在他精心策划的计划里他或许对苏浅已经动了心。
“怎么不接电话?”
陆子珩的脸沉了沉,目光森寒,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寒冷,极是冻人,如箭般射向秦放,仿佛一箭要射穿他。
“你对她动心了?”秦放一本正经。
陆子珩的脸沉如阎罗,握紧拳头,青筋暴露。“怎么可能?我今天只是高兴,她现在已经完全爱上了我,八年前的今天苏建华加诸给我的痛苦,我会变本加厉地还给他的女儿,让她也尝尝从天堂瞬间跌入地狱的感觉,负债女偿,本就天经地义,还有三个月…”
秦放目光复杂的看着陆子珩,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已被仇恨蒙蔽,殊不知…
“你不觉得这样对她太残忍了吗?”
“若是残忍,我不仅毁了她,也会毁了整个苏家。”
苏浅这日特地去超市买了菜还买了一个蛋糕,打算给陆子珩一个惊喜。可是打了一晚上电话陆子珩也没有接,苏浅很是担心,去公司找他被告知陆总今日早就下班,打电话给陈慕,陈慕也说联系不上陆总…
陆子珩回家的时候,平时一片漆黑的屋里竟然有一丝光亮,不免怔了怔,脚步虚浮地走过去,只见苏浅静静地趴在桌上,乌黑的秀发柔润地披泄在肩上,桌上摆着蛋糕、土豆炖牛腩、西湖醋鱼、水煮肉片、番茄炒蛋…
第二天苏浅迷迷糊糊醒来,半睁开眼,不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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