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蓝色光影一闪而过,风呜呜响,枯草纷飞,树叶片片打旋急促摆动,缓缓坠地。
老李头伏在寒麟的肩膀上,被冷冷的风一吹猛然回过神来,看了身后渐行渐远的景物,直到有些模糊,才缓缓的扭转头,看着寒麟道:“小杂种,你怎么会惹上通玄岛的人?”
寒麟脚踩虚空离地,两公分,虚影卓卓,被老李头这么一问,心情焦急道:“妈的,谁知道怎么回事,把老子当做离城首富,老子要是首富还用天天乞讨吗?”眉头一凝,急忙问道:“对了,这通玄岛是都是什么人,我看刚才的柴少着实厉害啊!”
老李头想来寒麟虽调皮捣蛋,但也聪明不会招惹通玄岛上的人,沉吟片刻,脸上堆叠的皱纹颤了颤道:“这通玄岛在哪里我也不清楚,只知是无境海里一个神秘的小岛,他们每个人异常厉害,功可通玄,专门替天掌刑,诛杀世间的大恶之人。”
寒麟一边脚下毫不停歇,一边骂骂咧咧道:“妈的,老子无非是炖了几只还在下蛋的老母鸡,偷看几个小姑娘洗澡,罪过不应该这么大吧,对了,你说他们诛杀世间大恶之人,那历代的皇帝要是做了错事了,他们也会出手吗?”
老李头身体微微一颤,陷入回忆里,思绪难明,沉吟良久,缓缓道:“不会,好像他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吧,从不对历代皇帝动手,那怕是非常无德暴虐的昏君也不动手,可能是怕影响整个世间的气运吧!”
寒麟干咳了一声,咧咧嘴道:“妈的,还是当皇帝舒服啊!”
老李头也干咳了一声,沟壑般的皱纹颤了一下,情绪难明叹道:“唉,都说当皇帝好,其实皇帝没有一个小叫花活的惬意无忧!”说话的声音极小,仿佛这话刚到嘴里又咽进了肚里。
寒麟仿佛没有听到老李头的话,焦急的催动着体内的元力,散在两只脚上,如箭飞射朝皇城方向而去。
半个时辰后,两人来到皇城城外,走在川流不息,热闹嘈杂的人群中,快步向城门走去。
寒麟还没来得及去打量皇城的雄伟壮观,一阵唢呐的哀嚎声入耳,哭声如潮,连绵不绝,拾眼望去,浩浩荡荡服丧的人群从城门徐徐往外出。
排头的是十几个身披孝服,手臂上裹着黑色布条的唢呐队,鼓着腮帮子吹奏着哀乐,如泣如诉,无不悲切。唢呐队后是十六人抬的金丝楠木棺材,棺材的迎脸硕大的“奠”字,下面是一道白纸黑字的祭示。
寒麟虽站的远,但达到意动境后能清楚的看到祭示上面写的什么,看完不禁惊疑,不自觉的向后看了看,没想到又是内心一苦,没想到柴少已经跟过来了。
说来也快,寒麟还没来得及躲开,柴少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他的跟前,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喘气,汗如雨下,眼睛盯着他。
老李头愕然一惊,脸上堆叠的皱纹乱颤,看到柴少就像见到夺命的阎罗。
寒麟表情复杂,看看身后服丧的队伍,又看看柴少,眼神一沉,急忙道:“柴大哥,我还有急事在身,也不想与你多做纠缠,麻烦你先看看身后出丧的是哪一家,我想你们肯定是搞错了!”
柴少依旧面无表情,微微扭头,眼角瞥了一下,眉间疑惑不止,看着寒麟冷冷道:“哼,瞒天过海,何天林你以为弄一出假死就能骗的了我,领死!”手中青钢白练剑陡然笔直,隐隐光芒缠绕在剑刃上,长袖一挥,卷起一道劲风,路上的行人吹响道路两侧,一瞬间刺出千万道虚影,直指寒麟。
寒麟眉头一横,怒骂道:“妈的,你真是个木头不开窍!”急忙,双手握拳,脚下七星都转,步伐诡异灵动,纷纷避开柴少的虚影急刺。
路上看出殡的行人大惊,不知所措,纷纷躲向离两人三丈远的地方,与此同时,出殡的队伍,依旧慢慢向这边靠过来。
柴少手腕急转,青钢白练剑剑身火红,火苗缠绕剑身妖艳狰狞,又是一招虚刺,一瞬漫天火雨急速落下,凝聚成一片火海,最后化作一条肆虐狰狞的火龙攻向寒麟。
寒麟快速瞥了一眼快速落下的火龙,急忙平静下来,神沉丹田,意识里闪过一个大手掌,手上一只紫蓝色光芒闪烁的大手掌快速凝练,幻虚幻实,看到火龙离自己还有两米远的距离,急忙挥掌迎上,紫蓝色光芒手掌快速脱手而去,一瞬间倍化变大,遮蔽阳光。
狰狞狂啸的火龙,在巨大的紫蓝色手掌下一下子变的渺小好多,犹如一条红色的蚯蚓一般。巨大的手掌,一把攥住火龙,火龙拼命挣扎一下,瞬间断为两节,“嘭”一声,火光崩散,光华顿失,只有一只紫蓝色的大手在空中若隐若现。
炙热的空气波浪余波连连,惊惧的人群纷纷卷起袖子挡在脸前,身体不停的后退。
柴少面如土灰,嘴唇发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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