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设的站在右边,少数服从多数,这还不好办。”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拥护,这个说中,那个说行,几分钟的时间,左右两排可分开了,李昶风,李昶惠两个人没有动,其余的都站到人群里去了,大肚子姑爷借着打招呼,把二丫,二妮叫到自己的身后。李昶惠一个一个清点,排查结果,支持杨建设得多了二十五个人,李昶惠装着不认识指着絮蕊说:“真是高手在民间,这个女老乡的意见真好,谁也不能轻视家庭妇女了。”絮蕊得意洋洋的笑着直瞧的李昶风把脸扭了过去。李昶惠说:“人是群体动物,既然大多数支持杨建设,咱就这样定下来,房子归杨建设所有,杨先生如果想要,你就把房款给杨建设结清。”李昶风说:“乡亲们,督察长说得好,人是群体动物,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思想,今天用少数服从多数的办法解决了问题,是个好办法。一群人在一起,少数服从多数,这群人就会团结,就会有力量,如果少数不服从多数,这群人就会分裂,就没有力量。有时候也许少数的意见是对的,但是也得少数服从多数,这是原则。话又说过来,杨先生毕竟拿着宅基契约,杨建设也收过一部分定金。杨先生要是想要这房子,除把交的定金扣下来以外,杨建设也应把建筑利润扣除下来,做出一定的让步,困难来了大家都分担点才对,杨村的公议小组,要帮助两家把账算好。”李昶惠说:“我坚决支持李司令的观点,我们不仅要弘扬正气,还要弘扬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一场难缠的公议,用少数服从多数的办法,很快就解决了问题,也真是个好办法。三个县长围住了李昶风,郑县长说:“李司令我们轻易不见面,今天无论如何给个面子,让我们三人请请您。”大肚子姑爷说:“兄弟您放心,我们个人掏腰包。”黄县长说:“您就让我们表示表示敬意吧。”李昶风说:“现在倭寇入侵,国土日蹙,蝗虫蔓延民不聊生,三位大人只要实实在在的为老百姓办事,就算是对我李昶风最大的尊敬了。”李昶风拉着郑县长的手说:“郑县长,你们县里的难民,灾民,多不多,”郑县长说:“逃老日的住在亲戚家不走,灾民也不少,都是拉着棍子沿街乞讨。”黄县长说:“我们那也是这种情况,”
李昶风说:“祸福相依矣,利用好了也是好事。你们两个县要赶紧兴修水利,和交通道路,让灾民当劳动力,向各个大户征收粮食,既解决了灾民的生活问题,大户也受了益。你们告诉那些存粮大户,和有钱大户,凡是灾民因饥饿而发生的吃大户,抢大户,我们的快抢马队一律不管,也管不了。谁敢强杀灾民还要给与无情的惩戒。”郑县长说:“哎呀,合适不合适呀,国家的政权应该保护那些依法所得收入呀,”李昶风说:“非常时期,要多想道理,少想法律。”李昶惠说:“民以食为天,吃饭是硬道里。”李昶风说:“我们是制定礼法的人,要有这样的认识高度。现在我们这里,成了独立王国,周围被鬼子包围着都是占领区,民国也顾不上我们,在这种时候,我们一定要处理好眼前的各种事务。我们要造富于一方百姓,要珍惜这一片金欧。”
老杨村也是边界地带,李昶风的话还没有说完,传来一阵枪响,村西头一是老人哭,孩子叫,鸡飞狗跳的声音,李昶风说:“咱们要赶紧行动起来,进行工程建设,让大户捐粮捐款,保证灾民难民的生存问题。”三个县长看见李昶风急切的心情,也都热血沸腾起来。
回头再说说和根和兴,和根和兴,自打他们母亲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女人,几十年离群索居,与禽兽为伍,丧失了很多人性,增加了很多兽性。连很多生活常识都得重新学习,金飞碟等人把他俩带到村子里以后,赶紧想方设法教他俩各种生活知识,首先两个人爱光着身子出门,把村子里的妇女羞得没有办法,实在没有办法,黑大个只好专门去管教他俩,每天大早起,黑大个就先到他俩屋里让他俩穿衣服,去一次说一次:“人得有廉耻,不能光着身子出门。大家笑话。”后来有了穿衣裳的习惯,但爱光着脚走路,连下大雪也不穿鞋。吃像就更别说了,不用筷子用手抓,狼吞虎咽吃几口用手往衣襟上一抹,胸前老是明晃晃的,还有个大毛病,老是爱跟着妇女的身后跑,有时还光着身子,你说吓人不吓人。幸亏村里的妇女都有武功,最倒霉的要算是大红了胆子小,长得好,不会武功,脚又小走得慢。和根和兴常到医疗是瞪着眼睛看大红,弄的大红没有办法,二撞只好天天去陪大红,金飞碟几个村干部呢,散尽了他们二人的金银财宝,总觉得亏欠了二人,真是没有办法说别的,在加上那么近的血缘关系,只盼着李昶风早日给二人置办好宅院和土地,早日给二人成家。然而,金飞碟心里有数,不把二人的人性恢复了,是不能轻易下山的。村干部让二人学习文化,学习劳动,学习习俗。最后和根和兴爱跟着小明两口一起训练野兽,和猴子,羊,一起参加驮运石料的劳动,总算走上了正道。两人学习认真,进步很快,但是,还常常有怪事发生,常常让人担心,有时候和根和兴兽性大发,气的山本五十七用日语责骂和珅:贪婪老饕,祸害后人,不亏不亏。
这天李昶风家是总管絮媚轮值,十八天才团聚一次两人都很新鲜紧张,絮媚拉着李昶风去查看她亲手给和跟和兴置办的宅院和土地。宅院要有一亩多大,正房是五间大瓦房,很朝阳,东面是三间配房,是伙房和佣人住的的,西面三间配房喂性口农具,院内还有鸡舍和猪圈,出了大门口,左边用砖砌了个大粪坑,更令人眼气的是当院还配有磨房和吃水井,院内的空地还栽了果树,顺着院墙栽了一圈的榆树。
李昶风用手拧住絮媚白里透红的脸蛋儿说:“周到,周到,家里有井有磨坊稼穑老农还有何求。”
絮媚说:“有人,有人松开,松开,门前就是他的五十亩地你看中不中。方方正正五十亩。为了防止争地边,还在交界处栽了一溜槡杈树。”李昶风道:“地中间栽树,不影响地长。”絮媚笑道:“山汉子了吧,那是槡杈长不大连这都不懂。”李昶风道:“真是难为你了”絮媚说:“过个人家会容易。”李昶风说:“两个表叔犁耧锄耙都不会用二十节气更是一窍不通,”絮媚道:“俗话说庄稼活不用学,人家咋作你咋作。关键是得给两个表叔找两房会过日子的好媳妇,”预知后事如何却听下回分解。